自從蘇雨樂進來的時候,他就一直讓人不停的切換鏡頭跟蹤著蘇雨樂,看著一身旗袍的蘇雨樂,那個人竟然笑了,一看就是第一次來賭場,那麼出手大方還穿一身靚麗的顏色,真是不怕被人盯上啊。

蘇雨樂還保留著自己作為葉瑤晗時候的那些氣質,幹淨美好,絲毫沒有因為淩翼的摧殘而變了樣子,那段瘋狂的時間已經過去了,現在的她是蘇雨樂,她的自身給人的感覺也很符合一個貴族遺孤的感覺。

“蘇雨樂,對不起,我又輸了。”anthea看著坐在自己後麵的蘇雨樂,不好意思的說,她是葉瑤晗來到美國變成蘇雨樂之後的第一個朋友,時間長了也就會說了幾句咬不準發音的中文。

“沒事,我們走吧。”蘇雨樂無奈的搖搖頭,她早就料到今天晚上不會贏得,叫著誰來也不能叫這個祖宗,就是幾十美元一場的賭賽,這個祖宗都能輸進去幾十萬。

“可是。”anthea拽住蘇雨樂的旗袍下擺。

“就一次,最後一次,如果我還輸了我們就走好不好?”

蘇雨樂本來想說不好的,但是看著anthea楚楚可憐的樣子,又隻能答應了,周圍的人暗中打得眼色,蘇雨樂和anthea並沒有看見,隻是出乎意料的,anthea竟然贏了,還贏得不少。

莊家對這種事情早就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可是耳朵裏帶著的耳麥猛地炸響,差點讓他嚇得從凳子上跳起來,他做莊家兩年了,從來沒聽見耳朵裏的隱形聽筒響過,今天突然一響,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但是掃了一眼其他的莊家,其他人還是什麼反應都沒有,這個莊家就確定了,這個聲音隻有自己能聽見。估計是上麵又有什麼秘密吩咐了,隻限於小範圍接通。

作為莊家都要有很好的心裏素質,這個對於件事情,莊家很快的就調節好了自己的情緒,然後等著背後的主人發話。

果然,耳朵裏的沙沙聲過後,傳來了清晰的話,翻譯成中文大概也就是“保護好你這一莊的兩個小姐,我一會兒就過去。”

莊家愣了一下,然後輕輕地點了一下頭,他知道,那些人看得見,上麵的人一般是不會管他們這一層的,一定是有什麼人引起了上麵的注意。

監控室裏的是一個年輕男子,整個人帥氣英俊,確實是個不可多見的帥哥,此時卻急匆匆的朝外麵跑去,任由後麵的“二少爺,二少爺”的叫成一片。

“好了,時間不早了anthea,你明天還要上課,我們該回去了。”葉瑤晗皺著眉頭看著身前那個依舊賭的興致勃勃的anthea,原來有人說賭徒都會賭紅了眼,這句話是真的啊,至少她眼前的anthea就是。

“嗯嗯,等一下啊,最後一把,你沒看我一直在贏呢。馬上就能回本了。來來來全押,全押,你們的不夠。”賭場裏漫天飛舞的各種汙穢的叫罵聲,此起彼伏,此時anthea正想賭把大的,把之前輸掉得錢全部都給贏回來。

“Come on baby !”所有的人都在叫囂著,這一局是賭黑紅,看著小小的篩子在圓格裏不停的跳著舞。

圍在桌子旁邊的人很多都開始不停的喊著“black!Black!Black。!”,而另一邊的一個火爆得女孩兒則是在喊“red!Red!Red!”

這是她今天晚上的最大的賭局,一定要贏啊!

這邊的熱火朝天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很少有人在這一層拿出那麼多的籌碼來dubo,來這裏看戲得就占了多數。

可惜anthea的祈禱還是躲不過這些出老千的人的手腳,最終骰子還是落在了黑色的格裏,讓周圍發出很多高興的喧鬧聲,有些讓人厭煩可是又和環境很和諧,看著賭局出了結果,很多湊過來看熱鬧的的人也都散去。

蘇雨樂責怪的看了一眼anthea,可是卻也沒有順什麼,本來就是她今天自己去找anthea的,但是看著原先手裏很多的籌碼就變成了一小堆,還是忍不住有點苦惱。

“兩位小姐請留步,我們家當家有請。”人不順利的時候,就連喝口水都會塞牙縫,這是蘇雨樂現在得感覺。

“為什麼,我們又沒有欠錢。”蘇雨樂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穿著侍應生服裝的人。這種服裝隨處可見,也沒有什麼很特別得地方吧。

“兩位小姐,我們當家有請,說是要奉還一件重要的東西。”侍應生服裝的人還是緊緊的咬住不鬆口。

蘇雨樂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那些仍然是如狼似虎的賭徒們,又看了一眼自己旁邊的不好意思得吐舌頭的anthhea一眼,沒有說什麼,就當是默認了,看來她的直覺還是很準的,果然是會發生什麼事情的啊。

侍應生在前麵引路,速度很好不快不慢,至少是很符合蘇雨樂的步伐。侍應生並沒有回頭看蘇雨樂和anthea有沒有跟上他的步伐,隻是帶著兩個人往越來越豪華的地方走去,連身邊的anthea鬥隱隱得覺的不安。

可是事情並沒有蘇雨樂和anthea想想的那麼複雜可怕,至少眼前坐著的這個年輕的男人對她們看來還是沒有一點的惡意的。

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蘇雨樂完全能夠通過別人的眼睛看出來一個人在想什麼,但是有些時候,有些場合,雖然話是這麼說的,蘇雨樂還是無奈的看了一眼周圍,她們現在是應該在一個接待室的地方,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究竟作何解釋。

看著眼前的那個人帶著好奇的看著自己,蘇雨樂不由得有點頭皮發麻,不會又是一個有什麼變態愛好的貴族吧。但是眼前的這種狀況,慌亂是沒有用的,因為她們就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蘇雨樂的不動聲色讓對麵的人對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不錯,很滿意,太滿意了,這樣的女傭去哪裏找。

這樣的蘇雨樂頓時讓坐在她對麵的某個二少爺眼睛裏就差沒有冒出粉紅粉紅的桃心了,如果蘇雨樂知道了她對麵的這個人的想法一定會說一句話。“怪不得叫二少爺,果然是二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