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遊戲你贏了(2 / 3)

蔣兮然第一次看見這樣可怕的淩翼,嚇得連哭都忘了,過了幾秒鍾,才反應了過來,這是她蔣兮然第一次被人打,還是打在了臉上,她的爸爸都舍不得打得人,今天竟然被淩翼打了,蔣兮然的眼睛裏頓時充滿了晶瑩的淚花。

蔣兮然聽見淩翼說這話,心中雖然害怕,但是也不相信淩翼真的有那個本事,但是還是顯得有些底氣不足的回話道,“你要是真有那個本事也就不會答應跟我結婚了”

沒想到淩翼聽後哈哈大笑,這個時候車子正好在莊園別墅門口停下了,淩翼雙眼充滿不屑的瞥了一眼蔣兮然,然後雙手鉗製住葉瑤晗,然後抱著還在不斷掙紮的葉瑤晗進了別墅。

薛媽早就聽說淩翼的車回來了,可是好半天也隻是遠遠的看見,薛媽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白色的林肯停在了門口,迎了出來,卻驚訝的看見,葉瑤晗就被少爺抱在懷裏,把剛剛和他結婚的蔣兮然遠遠甩在了後麵。

薛媽走到蔣兮然的身後,剛想幫她捧起身後的婚紗,沒想到就被蔣兮然指著鼻子就罵:“你個傭人憑什麼碰我?!惡不惡心?!”

蔣兮然一頓怒火就對著薛媽發了出來,還好淩翼已經抱著葉瑤晗上樓了,沒有聽見蔣兮然這無禮的話,不然指不定又是怎麼一頓鬧騰。

穿著單薄的婚紗的蔣兮然跺了跺腳,雖然生氣,但是知道終究不是在自己的家了,跺了跺腳自己上樓,她在這裏住過一段時間,這些地方自然並不陌生,根本就不用人領,去了三樓,沒有敲門,就直接進了淩翼的房間。

但是剛進去,蔣兮然就看見淩翼欺壓在葉瑤晗的身上,葉瑤晗還在微微的掙紮著,看見這樣的場麵,這時候蔣兮然再也沉不住氣了,今天是她的大婚之日,就算淩翼不碰她也不能這麼羞辱她。

可是想歸想,父親不在這裏,蔣兮然還沒那個膽去跟淩翼算賬,隻能隨手拿起一旁茶幾上的煙灰缸砸在了葉瑤晗的頭上,淩翼一驚,下意識的眼疾手快擋了一下,但還是沒有多大得作用,看著葉瑤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心頓時狠狠地揪了一下,心裏的怒火簡直可以弑天。

看似嚴重,其實葉瑤晗隻是被砸暈了,其他沒有什麼事情。但是這是卻讓淩翼整個人的怒火升級,啪的一聲打上了蔣兮然的臉,然後叫人給蔣兮然拉去地下室的一間屋子中關了起來。

蔣兮然一天兩次被人打臉,還打得結結實實的,頓時覺得自己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欲望了,不顧一切的想要撞牆,卻被淩翼一下掀翻在地上,完全不憐香惜玉。他的心已經在他不經意的時候,全部的寄托在了葉瑤晗的身上,蔣兮然這個蔣家大小姐,在他眼裏什麼都不是。

蔣兮然就以屈辱的姿勢被傭人綁了起來,送去了地下室。

淩翼小心翼翼的抱起桌子上的葉瑤晗,確信她隻是暈過去了以後,鬆了一口氣,如果葉瑤晗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會讓蔣兮然吃不了兜著走。

淩翼繞過桌子,把葉瑤晗抱去了臥室,把葉瑤晗放到床上之後,淩翼才注意到,葉瑤晗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膝蓋都磨破了,雖然已經不出血了,但是傷口還是沒有處理。

淩翼去衣櫃裏拿出醫藥箱,取出棉花和碘酒給葉瑤晗小心的擦拭著傷口,清理好了之後,就給葉瑤晗用紗布包了起來。淩翼看著床上的葉瑤晗,這個女人怎麼總是多災多難的,什麼事情都能找上她。

看著因為暈過去而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的葉瑤晗,淩翼也脫了鞋上了床,把葉瑤晗輕輕地圈在懷裏,用下巴頂住葉瑤晗的頭頂,這樣的葉瑤晗能讓他整個人都靜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都漸漸的黑了,黑暗中響起了淩翼溫柔的聲音,這麼久了,他又怎麼不明白自己的心,自從薛媽指點過他之後,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心,隻是不願去承認而已。

“葉瑤晗,你就是我的劫,是不是我上輩子做了太多的孽,上天派你來懲罰我的。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淩翼又摟了摟懷裏的葉瑤晗,看著葉瑤晗還沒有醒來的跡象,淩翼頓了好久,終於繼續開口說話。隻是接下來的內容,是怎麼也讓人想不到的。

“葉瑤晗,你知道嗎?我淩翼是真的愛上你了,這場遊戲你贏了,你知道為什麼想要和你和平相處一個星期嗎。我隻是為了看清自己的心啊,我本想這個星期結束的時候,把你送進監獄,洗清罪孽,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等你出來的時候,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給你最好的生活,和你結婚了,可是,沒想到,半路卻殺出來了蔣兮然這個程咬金。你說我該怎麼辦,我是不是真的想你說的那麼沒用,連自己的公司都守不住,你說,我到底該怎麼做?”淩翼察覺到自己的情緒有點激動,趕緊放開了葉瑤晗,怕不小心再傷到葉瑤晗。

隻是淩翼整個人看著葉瑤晗,連氣息都變得安靜了。

薛媽來敲門,對著門內的淩翼道:“少爺,剛剛蔣家的律師來了,要求您簽結婚合約。”

“讓他進來吧,去書房等我。”

淩翼是半個小時之後才出去的,臨走的時候,搜走了葉瑤晗身上的所有證件,他又後悔了可以嗎?他是舍不得葉瑤晗走,可惜的是,葉瑤晗一點都沒有聽到淩翼說的所有的話,在這以後的誤會也就不是沒有緣由的就產生了。

葉瑤晗一夜好眠,可是卻有人一夜未睡,就像淩翼,還有被他關小黑屋的蔣兮然,淩翼一晚上給自己所有的朋友打電話,整個L市的經濟正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操縱著,隻是一晚上的時間,淩翼就收回了自己的公司,並吞噬了蔣家的公司。

蔣兮然這個大小姐什麼時候有這麼委曲的時候,自己忍不住偷偷的抹眼淚。她給爸爸打電話,這是爸爸第一次沒有接。蔣兮然頓時慌了,不停的拍著門,可是,就算是她的手都拍疼了,還是沒有人來給她開門,蔣兮然就不停的給蔣父打電話,可還是沒用,沒有人理她。因為所有的人都在忙碌整個經濟命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