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好痛!”
李牧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喝酒還真是是誤事啊,下此絕對不能再喝了。”
躺在病床上的李牧緩緩睜開了雙眼,緊接著就是聞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記得昨晚公司聚餐,喝多的李牧回到了小區,在走到小區中庭的位置時候一腳踏空從階梯上摔了下來,然後重重的磕到了台階上麵。
在還清醒之餘趕緊用手機撥打了他舅舅的王遠的電話,告訴他自己在樓下摔倒了,叫他來幫幫忙。
至於為什麼是給他舅舅打電話而不是給他爸媽或者急救中心打電話,第一他爸媽並不在本地,他爸李天明是個幹部,所以大多數時間都不在這裏,而他媽則和他爸在同一個縣的一家醫院上班,平時也是很少回來。
倒是他舅舅住的離李牧家比較近,都住在同一個小區,僅僅隻隔了一棟樓。
第二原本他以為隻是普通的摔倒了一下,所以隻需要回去擦一點跌打之類的藥酒就好了。
可是沒想到自己卻暈倒了,所以應該是他舅舅把他送到了醫院。
隻是為何這家醫院的設備如此老舊,話說渝市現在還有這麼落後的醫院嗎?
床頭邊上老舊的多參數監護儀還是老舊的款式,這東西李牧隻在十年前見過,當然一些小縣城裏麵的醫院也還是有的。
此時病房的房門被推開,一個大約二十來歲的護士走了進來,看見醒了的李牧說道:“你終於醒了?你可在醫院裏麵昏迷了兩三天呢!”
李牧心中一驚,昏迷了兩三天,這TM不會被扣曠工了吧!
虧大發了!
全勤獎沒了!
績效獎也沒了!
“這一跤摔的夠貴的!”李牧說道。
小護士接嘴道:“那可不是,你的老師同學都擔心壞了,昨天還到醫院來看你來了!”
等等,好像哪裏不對!
為什麼是老師同學擔心壞了?
我都畢業好幾年了喝酒還告到了老師哪裏去了?
這管的也太寬了吧。
不過現在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他起身對小護士說:“幫我辦理一下出院手續,曠工了好幾天,我明天還得上班呢。”
隻見小護士眉頭一皺。
李牧心中卻出現了這樣一段話,這人怕不是摔傻了吧?他一個學生上什麼班啊?看來多半腦子出了點問題,我得去找劉醫生來給他的腦子再仔細檢查檢查。
可惜了,長的還算可以的但是腦子卻不好使了,哎!
李牧卻好似見鬼了一般,他明明看著小護士沒有張口但是為何自己腦海中出現了她的話語。
自己這是幻聽了?
李牧的這般表現更是讓小護士堅定了她的想法,不過像這種情況是不是得建議院裏把他轉到精神科去進行治療啊!
她覺得很有這個必要!
然後就轉身出去叫醫生了。
李牧現在腦子裏亂成一團,自己剛剛又聽到了。
這小丫頭良心壞了,居然想把自己轉到精神科去治療。
不過結合自己自身的情況李牧覺得或許還是有這個必要的。
李牧用雙手撐起身子緩緩坐了起來,看樣子自己確實躺了有幾天了,身上都不得勁,連想坐起來都覺得有些困難。
而此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病房的門被打開了,還是剛才的那個小護士帶著一位穿著白大褂帶著眼鏡的醫生出現在病房門前。
緊接著李牧的爸媽也跑到了門前,看到坐著的兒子也是很高興,昏迷了兩三天終於醒了,一顆提著的心終於也是落了地。
小護士領著醫生到了李牧的床前。
“劉醫生,就是他,剛剛醒了說什麼還要去上班,可能精神方麵受了一些影響。”
畢竟李牧的父母現在也在病房內,她也不好說的太過於明顯。
但是李牧心裏卻是能感覺道小護士的想法,哎,可惜了,年紀輕輕的怎麼就這樣了。
哪裏能受的住這份氣啊,李牧開口說道:“你才是精神病,我這好著呢。”
然後將目光轉向自己的父母,父母好像年輕了許多啊,尤其是自己的母親,魚尾紋都減少了一大把,不是說像這種守在病床前蒼老得特別快嗎?怎麼到自己這裏發現還年輕了很多啊!
但還是對自己老爸李天明說:“老李啊,我這沒什麼事了,你趕緊回你的江林縣去主持大局吧!你這個書記可不能在這耽擱了,最近全國掃黑除惡盯得緊,不要有任何的鬆懈啊!”
李天明聽後愣了幾秒,緩緩轉向劉醫生,麵色沉重的問道:“劉醫生,請問換個腦子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