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笙冷笑著不說話,付家人想要從她的手中奪走孩子,卻連一個正大光明的身份都不願意給元寶。
元寶會稀罕這樣的家?
“付夫人,你的條件的確很誘人,說的我都想給你找一個孩子出來,然後答應你的條件。”
“梁永笙!”付夫人惱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來說去,梁永笙始終是不肯說出那個孩子的下落。
“我付家不缺那一個孩子。南宇已經結婚,很快都會再有孩子。你以為付家當真稀罕你的孩子?”
付夫人最後一次警告她,說的話全都如同一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往梁永笙的心窩上戳過去,“不過是看在那孩子的身體裏麵還有一半是付家人的血脈。”
“你若是想要待價而沽,想要利用那孩子在付家掀起其他什麼幺蛾子,嗬嗬,我告訴你,梁永笙,你想都不要想。”
“錯過了我給你的機會,以後,那個孩子再出現,即便他的身上流著付家的血,也和付家再沒有任何關係!”
這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付夫人以為梁永笙會有所動容。可偏偏這女人像是什麼也沒有聽見一般,無所謂的靠在椅子上,嘴角掛著一抹漠然的笑。
梁永笙暗自腹誹,她還就希望付夫人說到做到,讓元寶和付家斷絕任何關係。
付夫人費盡了口舌,也沒有能從梁永笙的口中問出半點有用的信息,反倒還被梁永笙氣了一頓。
她氣呼呼的走出了房間,吩咐人看管好梁永笙,她就不信了,多關幾天,餓那個女人幾天,她還能像現在這樣牙尖嘴利的懟她。
付夫人上了車,車子發動,順著大道很快就消失不見。
她走之後,原本躲藏在角落裏麵的莫祁安才顯露了蹤跡。
莫祁安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不遠處的別墅,心裏麵閃過無數個猜測。
她離得雖然不算遠,可房子的隔音效果還是相當不錯,幾乎什麼聲音也聽不見。
隻是,付夫人在院子裏麵吩咐那幾個保鏢的時候,她倒是聽見了斷斷續續的幾個字。
什麼那個女人,什麼孩子,還有付南宇。
女人?孩子?
還和付南宇有關?
莫祁安的心裏麵驀然閃過一道亮光,頓時驚得連小嘴都差點捂不住了。
難道是那個女人回來了?
那個叫梁永笙的女人帶著付南宇的孩子再一次的回到了A市,並且還落到了付夫人的手裏麵?
想到這裏,莫祁安越發的覺得不安和擔憂。
四年前,莫祁安並沒有能見到過那個傳聞中的付南宇唯一捧著手心裏麵寵愛的女人。
據說付南宇對梁永笙極其寵愛,對她極其的信任。
當年付氏集團的危機就是梁永笙一手策劃的。
甚至付南宇的車禍都是梁永笙間接造成的。
一個女人,能夠接近最核心的文件,成功的將A市的龍頭企業搞垮,還能全身而退,莫祁安不得不說句厲害。
這個梁永笙是個厲害的角色,隻不過還沒有能和她交鋒,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