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真的假的,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他閉上眼吮吸著她嬌嫩的唇瓣,將說不出口的話都融進了這吻裏。
梁永笙感覺自己就快因為缺氧而暈倒的時候,付南宇放過了她。然後,小心翼翼將她放在床上,動作輕柔得像對待一件珍寶。
沒有人會毫無原因忽然轉變態度,他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因為她懷了孩子而已。
她冷漠的看著付南宇給自己脫鞋、蓋被,等他起身望過來的時候目光立刻變軟,“你不用為了我做這些,我還沒到不能動的時候呢。”
付南宇自動忽視了起身時餘光瞥見的那個陌生眼神,唇線揚起好看的弧度,“我願意。”說著在她額頭一吻,“就當是為以後做的練習。”
他離她那麼近,近到梁永笙輕易就能看見他眼中的疲倦。
待在付南宇身邊這麼久,她從來沒見過他露出這樣的神情,哪怕是麵對成堆的工作。
如果沒有孩子,你也會這樣嗎?
她被突然冒出的念頭驚了一跳,猛地推開他。
“怎麼了?”付南宇關切的說。
“沒什麼,我困了。”她慌忙掩飾自己的失態,擔心他再這麼待下去,她會暴露更多,幹脆下了逐客令。
付南宇握緊拳頭又兀自鬆開,最終什麼話也沒說,輕手輕腳走出去,小心合上房門。
付南宇,你這樣冷血無情的人怎麼可能真的關心孩子。你是怕付家的大權旁落,一定要把自己的後代攥在手裏吧。
“計劃得加快了。”她自言自語小聲念叨,不知是真的迫不及待想報仇,還是害怕心底蠢蠢欲動的念頭生根發芽。
第二天,梁永笙醒來的時候沒在別墅裏見到付南宇,秦媽說是去了高爾夫球場。
還有心情打球?
梁永笙透過別墅的落地窗看陽光正好,太平靜了。
她不喜歡這份平靜,必須給年慧怡那邊一點動力,也給付家加把火。
想到這裏,她轉身坐在電腦前,用從私家偵探那裏拿來的反追蹤裝置瀏覽一個暗網組織。專門提供特殊服務,組織裏所有的聯絡都不在明麵上,任誰也查不出來。
接單的服務人員更是不會詢問服務方的來曆和目的,他們隻需要知道什麼時間做什麼事情就行。
梁永笙此前一直在觀望,現在也是兵行險著,必須要搏一搏。
“A市,年氏大廈,匿名快遞。”
付南宇,這下可有的你忙了。
然而她並不知道,付南宇去高爾夫球場正是為了給他們爭一個未來。
“付總真的想好了?”中年男人挺著大肚腩,“這個項目收益可不小,你這樣給我方便不是明擺著讓老付總難做嗎?”
“你得你的利益,其他的事少管。”付南宇揮杆而起,白色小球劃出完美的弧線。
男人麵色鐵青,“付總好大的排場,我還是頭回見上門求人是這麼個態度。”
付南宇一手插兜,一手輕輕搭在高爾夫球杆上,隨意一擺都是能拍平麵廣告的模樣,“梁總誤會了,對這個項目眼熱的不止你一個,求?”他冷哼一聲,順手將球杆丟進球杆袋,直奔場地出口,一隻腳剛邁出去就聽身後傳來一聲,“付總,有話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