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也不痛嘛,為什麼那麼多少人討厭打針。”
黃宇感受到不痛不癢的感覺,內心一陣唏噓。
“不過,這種灼燒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像是有生命的東西在鑽進鑽出。”
黃宇在感到奇怪後又很快的釋然了,科學這個東西普通人是不懂的,那些科學家還是非常值得信賴的。
而剛剛因為上廁所作為借口的許年現在正在四處打量,看看母校有什麼變化。
突然,他撞到一個人。
那個叫楚越是他們專業一個非常老實而又貧窮的男人,基本上來說他是全班人的笑料。大家開心的源泉,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許年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不大對勁。
“他,怎麼到剛剛的疫苗室去了呢。”
還在許年想時。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楚越用極為卑微的話語向許年道歉,然而許年隻看到了楚越手裏的塑料瓶子。上麵還有一些保留下來的粉末。
“難道是他對疫苗室裏做了什麼嗎?”
許年想起來了一個可怕的事情。
“等等,你這個塑料瓶子裝的是什麼?”
許年把楚越叫住,讓他回答自己的問題。
楚越卻以很快的速度跑開了,重現許年剛剛的舉動。
“不好,大家有麻煩。”
許年本質的想要把這件事說出去疫苗不安全了,或者說是替換了。這種邏輯肯定走不通,大家也未必相信你。
這時候,不盡的人的長流彙入其中,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戴上了口罩。對空氣厭惡至少到了極點。
他們好像都是去打疫苗的。
“都別打了,我剛剛看到有人去疫苗室那邊去了,他到那裏麵做了什麼。”
許年隨手攔住一個人就說。
“你這人有病吧,到時候我感染了病毒你負責啊。”
然而那個人並不領情,隨手把許年的手一甩,大步的走了過去。
在他之後的人也把目光投向了許年,一幅看待傻子的眼神。
不得不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有時候集體確實不一樣,有的集體人人睿智,有的集體人人擁有智慧。
“你快點讓開,我記住你了,到時候疫苗有問題我直接來找你就可以。我就說是你到了疫苗室裏搞了破壞。”
更為過分的是,還有人用這件事來威脅許年。
在看到自己的勸說沒有效果的時候,許年毅然的走了。
“話是我給你們帶到了,遠不選擇是你們的事情,和我無關。”
“真的是出力不討好,在別人麵前一點都不能卑微,沒素質的人就會蹬鼻子上臉。”
“不過好像剛剛過去的是大學城的體育大學生吧!”
許年內心猜測到。
不過疫苗還是要打的,許年想了想雖說自己擁有異能,可是病毒可不管你有沒有異能。直接就上來感染你了。
還是以靜製動,看看打了疫苗的人什麼反應,自己再做定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