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傾抿唇,試探著問:“你知不知道,賀蘭寶藏?”
冉小萌一愣。
賀蘭寶藏?是上次那個送紙條的神秘人說的那個賀蘭寶藏嗎?
“我……聽說過。”冉小萌直覺可能能從柏傾口口中知道很多封川易不肯告訴她的事情,所以淩磨兩可地回答。
柏傾說:“他們抓你,是因為懷疑你知道賀蘭寶藏的下落。”
賀蘭是她母親的姓氏,她猜測到這個寶藏和她的母親有關係,但卻沒想到這個寶藏的下落怎麼會和自己扯上關係?這話真是說得不清不楚,她皺眉:“為什麼會覺得我知道寶藏的下落?我雖然聽說過,當我其實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柏寒半眯著眼睛,手枕在腦袋下,看著柏傾說:“據我所知,封川易似乎一直對她隱瞞這件事,雖然我覺得他這種做法很愚蠢,但你確定要告訴她全部真相?唔……其實你告訴她或許是對的,封川易隱瞞她很多事情,沒準她一氣之下就和封川易掰了,你就可以坐收漁利了。”
柏傾瞪了一眼過去,柏寒輕飄飄地哼了一聲,閉上嘴不再說話,他現在全身軟綿綿的根本反抗不得,不過雖然被打了麻痹藥控製了身體,但他卻好像非但不生氣,看起來心情還很愉快的樣子。
“我知道不多,具體的事情你如果想知道,就去問封川易吧。”柏傾說完,柏寒就毫不留情地嗤笑了一聲,輕罵了一句:“偽君子。”
柏傾直接把剛才買的蔥花餅砸過去,柏寒被砸中,無聲笑笑,動作有點艱難地抬起手,抓著蔥花餅的袋子解開,拿了一塊送進嘴裏,慢吞吞地吃起來。
柏傾開門出去,走到陽台去和冉小萌說。
冉小萌掛了電話,想著關於這個賀蘭寶藏的事情。
從在S國被周洲成綁架的事情開始,她第一次知道了‘寶藏’這個詞,而隨之而來的是十三區、約翰公爵;再到小紙條,得知了這個‘寶藏’叫做‘賀蘭寶藏’,而隨之而來的是爺爺的反常、神秘女人的邀請、封川易的隱瞞、以及king的掠奪綁架……
這一切都是發生在她周圍,看似線索不同但其實都是圍繞著她發生的,那麼可不可以說,這個‘寶藏’是她?
不對,她是人不是東西,怎麼可能是‘寶藏’?
那……這個‘寶藏’在她的身上?
是了,一定是這樣,她身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有媲美世界四大情報局的十三區要的東西,有黑道上無冕之王king要的東西,有王室貴族約翰伯爵要的東西……
臥槽,我身上有這麼值錢的東西我怎麼不知道?
冉小萌蛋蛋的淩亂,趕腳自己不會真是有什麼真金白銀的寶藏吧?否則怎麼值得這些人如此趨之若鶩啊?
怎麼想都覺得不大可能,肯定有什麼環節被讓她疏漏了,導致她曲解錯了整體意思,冉小萌想了一個中午想不明白,但她好歹想通了一點——那就是那個給她傳紙條的到現在都沒再聯係她,也許是她沒參透對方上一條給她留下的信息。
爵士舞!
她隻理解出了那條爵士舞表達了一種邀請,但或許還有更深的意思沒有被她挖掘出來,隻有明白另一個意思,才可能知道對方跳那支舞的真正原因。
她可不要覺得對方走了這麼多步棋,一步步引誘她進入設好的局裏,隻是為了給她展現她美妙的舞姿!
冉小萌聯係了神偷門的好友,讓她把視頻發給她一份。
她可不敢直接和大師兄或者姐姐要。
鼠標點開視頻,她其實還有些緊張,想起上次看這段視頻她心驚肉跳的感覺,伸出去的手忽然縮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害怕什麼,但那種感覺卻無法忽視,她想了想,找了自己的安胎藥吃了一顆,再拍拍肚子和孩子囑咐要堅強!
心理建設做的差不多了,她這才點開視頻,一段無聲的舞蹈就在屏幕裏開始跳起來。
舞蹈動作順暢優美,即便是聽不到聲音卻好像也能感覺出她的節拍,女子劉海很長,遮住了眼睛,再加上淩晨的昏暗夜色和黑色的連帽衫,她的麵容無法看清楚。
她咬著的紅花在基調沉重的畫麵裏,十分刺眼,而她的拈花一笑,沒有半點風情撩人,自然人覺得徹骨寒冷。
身材纖細、小褲腳的哈倫褲、皮質短靴、黑色的單薄衛衣、手表、手鏈……她的打扮就像都市裏一個很普通的女孩,一個比較中性風的女孩打扮。
冉小萌眼睛忽然一亮,連忙把鏡頭倒退了幾秒然後按下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