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府。
暖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身上充斥著濃鬱的血腥味,而鮮血的源頭,便是她的丹田。
月天鶯蹲在她的身邊,一隻手穿透了她的丹田,握著的正是暖夏的元丹。
“反抗什麼?到頭來還不是我的盤中餐?”
“你……不會得逞的!”暖夏在咽氣的時候,心有不甘地看著月天鶯,卻在最後像是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露出一絲驚恐,然後徹底沒了氣息。
月天鶯掏出血淋淋的手,滿心歡喜的以為能吃到一枚完整的元丹,哪裏知道剛離開暖夏的身體,手中的元丹就化作煙霧消失了。
“嗯?”
月天鶯有些納悶,難不成自己用力過多了?哪怕是全盛時期,也不至於一把就把元丹給捏沒了呀!
“你很奇怪對不對?”寒衣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看到月天鶯的表情,有些想笑。
“你知道?”月天鶯也不在意寒衣為什麼會這麼快醒來,而是一個瞬移來到他的麵前,掐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身子抵在身後的柱子上。
“嗬!”
寒衣皺了皺眉頭,低笑一聲,沒有說話。
月天鶯見寒衣並沒有想告訴自己的意思,忽然鬆開了手,“也罷!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丟下寒衣,月天鶯站在書房前,伸出手的向前一抓,就聽見空氣中傳來“哢嚓”一聲脆響,書房的結界裂了。
“就算你進去,你也不會找到的!”
寒衣跑上前來,一把按住月天鶯的肩頭,卻被掌心傳來的灼燒感嚇了一跳。
“滋滋”,一股肉糊了的味道從寒衣的掌心傳來。
寒衣怎麼也沒有想到,月天鶯身上的溫度竟然如此之高,哪怕他用力元力抵禦也無濟於事。
原來月天鶯並不是靠元力破的結界,而是熱度!
“哼!”
月天鶯並沒有因為寒衣的阻撓而停下來,反而更進一步,直到自己的身子穿過了結界,才滿意地收手。
寒衣還想上前阻攔,結果月天鶯的身後突然憑空出現了一道火牆,生生阻擋了他的去路。
“該死!”寒衣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穿透那堵火牆,頓時有些氣餒。
就在寒衣感到絕望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說話。
“主子,還有人!”
在雪阡宸帶著秋訣、春葵和夏裳現身半空的同時,寒衣也發現了他們。
“寒衣見過主子!”
如果月天珞在此聽見寒衣對雪阡宸的稱呼,一定會感到十分意外。
“沒擋住?”雪阡宸看見那堵火牆,想到了事情的發展,並沒有責怪寒衣,而是讓春葵給他療傷了。
“是的主人,人已經進去了。還有,夏暖死了。”寒衣說這話的時候,看不出他的情緒,一旁的秋訣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本來就是不存在的,也不能叫做死,你說是吧?”秋訣這話怎麼聽都和安慰不搭邊,但是寒衣卻點了點頭道:“我知道,隻是我擔心二小姐……”
“我的女人不是用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