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搞錯了吧,請你出去,我不想跟你講話。”白羽墨瞪了一眼宋少權,然後離他遠一些,他現在也正在氣頭上,難免會做出什麼張狂的事情來。
“我搞錯?白羽墨,讓你說句實話就那麼難嗎?”宋少權冷笑了一下,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初見到白羽墨的時候就覺得好像和她認識很久了。
當他聽到“白羽墨”的名字時,渾身也突然覺得不好了,心情低落,內心被揪著。
“如果你真的什麼都想起來了,那麼就不用我說了吧,我們現在沒有任何關係了。”白羽墨板著臉,冷冷地開口。
“為什麼離婚?是我哪裏做的不好了嗎?”宋少權的聲音低沉得像大提琴似的,他的眸子中暗淡無光,整個人好像也沒有剛才那般盛氣淩人了。
宋少權之所以會跑到這裏來,知道他和白羽墨的事情就是因為申念珠那天晚上在酒吧裏跟他說了這個名字,他逼問歐辰有關於白羽墨的事情,可是歐辰卻一句話都不透露。
到了最後他瘋狂地跑回宋家老宅找東西,在一個雜物間裏發現了以前白羽墨留下了來的所有東西,歐辰知道瞞不住了,才一五一十地告訴他這件事情。
宋少權腦海中的記憶還是沒有白羽墨,可是他聽到自己和白羽墨的事情後,有一股神奇的力量使他瘋狂,他覺得自己就是那麼深愛著她,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沒有失憶的自己。
所以他才開著快車來到了這裏,沒有想到白羽墨對他是如此冷漠,宋少權像被潑了冷水一樣,整顆心拔涼拔涼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複雜感覺。
“如果我說你哪裏都不好是不是太絕情了?我之所以瞞著你就是因為我們已經是陌路人了,我們之間不可能再發生任何感情,你就放過我吧也放過你自己,我們之間糾纏得夠久了。”
白羽墨的話聽起來有些疲憊,卻是真心話,無論宋少權是否恢複記憶,她都覺得他們不應該在一起,也不會白頭偕老。
“至少也該是朋友吧。”宋少權這麼低聲下氣的,把白羽墨嚇了一跳,她眯著眸子打量了一下宋少權,他的聲音很小聲,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地板看,看起來有些走神。
白羽墨不是不願意和宋少權做朋友,隻是她害怕自己一靠近宋少權就會再一次地愛上他,所以她不敢也不能,何必要讓自己再受一次傷呢?
“你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吧!你不是有跟你一起去酒吧的女人嗎!”白羽墨在心裏跟宋少權置氣著,心裏還耿耿於懷宋少權和別的女人一起去酒吧喝酒。
他看起來可不是寂寞的模樣。
“酒吧喝酒?你是說裴妮娜嗎?”宋少權不解,白羽墨怎麼會知道他去了哪裏和誰在一起。
“我不知道是誰!我也不想知道!”白羽墨的眼前閃過幾條黑線,然後把手交叉放在胸前,語氣有點激動,較真地開口說道。
“可是你怎麼知道我跟裴妮娜去了酒吧?難道你跟蹤我?嘴上說著不想和我有任何關係,背地裏還偷偷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