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花淩雪終於在原立星的照顧下乖乖養傷,而這邊,何韻鳶卻還沉浸在曼莎的下場中,沒有辦法理解原立星的做法。
“你說的是真的嗎?”何韻鳶看著原啟桓的表情,也看到了他那堅毅的麵容,她突然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難道原家人,都是這樣的嗎?
“你以為原立星是什麼好惹的人?”原啟桓的唇角微微勾起,看著自己的妻子,再想想那個曼莎的下場,不由得更是開懷。
而何韻鳶雖然是覺得這是大快人心,但是……如果一個女人真的被毀了容,還被送去給男人糟蹋,這種事情,似乎還是太過缺德了一點。
難道原立星他們就不能走法律程序嗎?非要暗地裏,直接用自己的方式去解決問題?
何韻鳶咬了咬唇,才說道:“這樣真的好嗎?”
她雖然之前那麼信誓旦旦的樣子,但是真的聽說了這個下場,還是覺得心有餘悸。
“當然,曼莎那個女人也是罪有應得。”原啟桓仿佛是十分不在意的樣子,直接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這……”何韻鳶覺得還是有些不妥,但是原啟桓已經從她的身後環住了她的腰部,細細的摩挲著。
“老婆,你擔心他們的事情是不是太多了?”原啟桓輕聲說著,知道這種事情應該是自己去忙碌的,而不是何韻鳶應該操心的事情。
何韻鳶看著原啟桓的臉,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那我們……”原啟桓的聲音很沙啞,似乎是想要說什麼特殊的問題。
何韻鳶自然看出了他眼神裏的意思,她有些慌,但還是抿緊了嘴唇,輕輕的推開了他的肩膀。
“怎麼?”
“我……我現在沒心情。”何韻鳶說的倒是實話,但是她不是故意掃興的,隻不過乍一聽到這個消息,她是真的沒有耐心和情緒做一些什麼溫存的事情。
“好。”原啟桓沒有多說什麼,更沒有逼她。
第二日,何韻鳶也沒有去花店,而是到了醫院裏,看到花淩雪那副氣色明顯變好,便露出了一個安心的微笑。
“淩雪,立星呢。”何韻鳶問道,還把一束鮮花放在了旁邊,溫和地撥弄著上麵的花枝。
花淩雪看著花朵,這才想起來,她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回花店了。
“韻鳶姐,我這樣放著花店不管,是不是不太好?”花淩雪有些擔憂的說著,看著上麵被修剪的萬分整齊的樣子,自然想到了花店上的一些小事情。
上次的一些矛盾能和誤會,甚至是上了新聞頭條的事情,現在看來似乎都不是什麼事情了。
“你呀,你就好好養傷吧,把你的小臉蛋保護好了,到時候再全權交給你!”她這麼說著,拍了拍花淩雪的背部。
花淩雪卻皺了眉頭:“不好不好,我……”她還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徹底痊愈,如果真的是要去花店的話,她肯定還是要戴著紗布的,她不願意去這樣見人。
何韻鳶看著花淩雪那為難的臉色,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微微笑了起來。
“你知道嗎。”何韻鳶這麼一說,觀察著她的反應,才繼續說道,“曼莎的下場我不需要跟你說的太清楚,但是你隻需要知道,她很慘、很慘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