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謹言,我們夫妻之間的生活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管!”刑碩突然把譚情給連人抱起,大步離開病房。
“邢碩你這個瘋子,你想幹什麼?她剛剛流產...”梁謹言剛想追上去就被進來的兩個黑衣人保鏢給攔住,完全壓製住。
“放開我!”譚情想要掙脫刑碩的懷抱,相反,他越掙紮他就抱的越緊。
“放開我!”譚情氣的一張臉通紅,“刑碩,你這個瘋子!你除了打人還有什麼手段?”
聽聞,刑碩把她抓的更緊:“怎麼?我打了你的野男人,你心疼了是嗎?”
“什麼叫野男人!”野男人這個字眼實在是太難聽了。
“都已經商量好要一起出國了,不是野男人還能是什麼?”想到這裏,刑碩的怒氣更甚:“你可真是夠能耐的,我說過,除非我死你想都別想!”
他很少這麼的生氣,但這個女人卻數次挑戰了他的底限,撩撥了他的心。
當他看到她和梁謹言在一起的時候,他隻覺得體內一陣氣血翻湧,身體就好像被一陣烈火熊熊燃燒,大腦裏的所有東西都被燒成了灰燼。
他的任何東西都不允許被人染指,隻想要把她奪回自己的身邊。
“不就是個孩子嗎?我還可以給你很多個!”
譚情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動了怒氣?,她想要解釋,但男人卻是粗魯的把她丟上了車子?,根本就不容得她吭出半個字。
她身體本來就虛弱,隻覺得全身酸乏無力,加上失去孩子的悲傷,?早就已經將她磨煉的不知痛癢,對於這段本來就不應該屬於她的婚姻,她現在隻覺得就像是一場笑談,解不解釋,又還有什麼兩樣?
吳柔雪的事情他堅信就是自己幹的。
反正這個男人絕對是不會聽進她的一字一言。
如果他可以對自己好一點,如果他可以不把自己做下的罪孽強加在未出世的孩子身上,也許她也不會對他那麼的絕望…
她以為他會再次把自己帶回那個無人的小島上,讓她過著日複一日煎熬的日子,但卻沒有想到離開了醫院,他把自己送進另一個熟悉的醫院。
軍區總醫院。
因為她流產了,需要調養,所以回家的事情又擱置了。
她站在窗邊,陷入沉思。
這時候,門被打開了,她下意識的轉過頭,但她沒有想到,竟然是多日不見的吳雪柔。
她依舊穿著粉紅色的護士服,臉上帶著笑容。
“你來幹什麼?”譚情下意識皺起了眉頭,戒備的看著她,她可沒有忘她上次給自己下藥的事情。
“這麼緊張幹什麼,我隻是替碩哥轉達一個消息而已。”吳雪柔看到她這個反應,笑得更加明媚了,突然把自己手上的東西扔到她麵前,“他叫你打扮好看一點,晚上回你家,你肯定很想回去吧。”
碩哥?叫的真惡心,這才一個月沒見,他們就已經進展到這種地步了嗎?
但是回家,她是真的很想回去,她已經一個兩個多月沒見爸媽了。
壓住心底的蒼涼,她打開袋子,發現裏麵是漂亮精致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