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的怒火就忍不住中燒,手也越來越大力,“譚情,是不是我還沒有滿足你?嗯?”
“疼...”譚情感覺下巴都要被捏碎了,她試圖掰開他的手,卻是螻蟻撼樹。
“譚情,你就這麼賤?剛剛離開我,又纏上了另一個男人,你就這麼浪?”刑碩附身在她耳邊,“好,我讓你滿足!”
譚情卻突然激動的推開他,麵色緋紅,掙紮的坐起身,可是因為渾身無力,踉蹌了好幾下,然後才坐了起來。
“刑碩,放了謹言!”明明是帶著怒意的低吼一出口卻又變成了軟弱無力的嬌喃,現在比之前更難受,心中好像有一團火,從血液裏傳達身體的每個角落,以星火燎原的姿勢燃燒著她的身體和意識。
刑碩卻慢慢放開了她,然後把臉湊到譚情的臉前,慢慢心裏怒火中燒,他卻要裝作平靜的說:“可以,那就看你是否值放掉他的價。”
譚情沒有說話,隻是開始默默的解開自己身上的紐扣,臉上掛著的淚卻清楚的告訴刑碩自己的不願。
而這在刑碩的眼裏都是不願意和恨他。
刑碩伸過手抹掉譚情的淚,然後慢慢攥緊,最後狠狠地低吼道:“好,你恨,那我就讓你恨一輩子。”
一股撕裂的苦楚竄來,她痛得想大叫,卻被他的嘴封住,吞去一切聲響……
恍惚中她睜開眼,呢喃著:“放掉...謹言...”
卻又有些慘淡的笑了笑,隻是笑著笑著卻流下了淚水。
刑碩在聽到“謹言”二字後,終於抑製不住自己的怒氣,咆哮地對著譚情吼起來,“謹言...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誰?”
隨即雙手也不自覺的緊緊攥著譚情細瘦的手腕。
“放掉他。”譚情仍舊淡然地重複著,絲毫不被手腕和身體的痛激起任何的反應,疼痛的太多次,她現在已經沒有絲毫波瀾了。
刑碩惡狠狠的盯著譚情的雙眼,然後突然大笑了起來,咬著牙說道:“譚情,你好樣的,不過,你也要為此付出代價。”
他要一次又一次奪掠,用行動告訴她誰才是她的男人。
“刑碩,你有沒有愛過我?”在無盡的浮沉中,她斷斷續續,鬼使神差的問出了這句話。
而男人的回答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