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柔離開以後,譚情就忐忑地待在病房裏,坐立不安,一會兒走來走去。
希望他能找到。
外麵的張峰倒是一個麻煩。
也不知道刑碩幹什麼去了,他可別突然出現了。
其實她真的鬧不懂,刑碩既然不喜歡他,因為吳柔雪的死而討厭她,他為什麼又要犧牲婚姻,娶了她,把她綁住,不讓她離開,如果是為了懲罰她,那麼這一個月她真正的體驗到了什麼叫煎熬。
雖然每次和他身體的接觸都會讓她承受折磨,但她的內心卻是帶著高興,她渴望和他有所接觸,渴望和心中所愛的人在一起快活,可是為什麼現在一切都變了,
每次都是懲罰的歡愛,他是為了吳柔雪懲罰她,內心的歡快和身體的折磨相比就好比一北極和南極。
從小到大,她對他已經愛成了習慣,已經戒不掉了,但這樣的他,她承受不了。
這是軍婚,要想離婚的話,除非他點頭答應,否則是不能離的。
他到底想幹什麼?
“你是什麼人?”
忽然,門外張峰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思緒。
“你好,我是她的朋友,我來看她的。”門外果然響起梁謹言的聲音。
譚情連忙下床,來到門邊。
“對不起,同誌,老大沒有說讓人進去看望她,所以不能放你進去,請你回吧。”張峰毫無波動的回答。
“...好。”譚情聽到梁謹言這樣回答。
譚情呼吸一滯,心底劃過失落,他走了?
下一秒,外麵傳來打鬥的聲音,譚情一驚,連忙打開門。
張峰已經和梁謹言扭打了起來。
張峰是特警,身材力量搏鬥方麵都是頂尖,而梁謹言隻是一個普通青年,大學時,梁謹言主修的就是金融係,說是文弱書生也不為過,剛開始招架兩下,但沒過兩下便處於下風。
“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張峰把梁謹言壓製在地上,逼問到。
“我是來救人的!”梁謹言麵容俊朗溫和,但此刻已經掛了彩,有一絲狼狽的帥氣,但是他並不怯弱,否則剛剛就已經離開了。
“救人?...”張峰話還沒說完,便暈了過去,癱倒在梁謹言身上。
腦袋後麵已經開始流血,譚情手拿著鐵管,渾身顫抖,剛剛一時情急,拿了什麼她也不知道,現在她隻看到張峰倒在地上,在流血...
“小情!”梁謹言連忙推開張峰,從地上踉蹌的站了起來,拉起譚情,“快走吧,這裏不能呆了。”
“謹言,他...他在流血,會不會出什麼事情?”譚情聲音帶著顫抖,手上的東西也瞬間滑落,落在地上,發出沉重的碰撞聲。
“這裏是醫院,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發現的,快點跟我離開吧,再不離開的話,就跑不了。”梁謹言拉起她的手,“走吧!”
昨天電話沒有被掛通,他聽到了發生的一切事情,他也知道她遭受了些什麼折磨,所以他一定要帶她離開。
譚情被梁謹言拉著離開了,他說的是真的,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
他們一個勁的走,卻沒發現身後跟著一個戴口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