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大白不知道,禦斯年要怎麼教訓他。
他也是第一次跟自己的父親相處這麼久,之前他們相處最久的時候,就是在醫院的病房裏麵,可是那個時候禦斯年是昏迷的,大白坐在旁邊讀書,根本不會覺得緊張。
但是現在,禦斯年是活生生的,大白也會覺得有點害怕。
蘇小若看著禦斯年,也不知道禦斯年說的要教訓大白,是怎麼教訓,蘇小若無法想象禦斯年黑臉對大白說點什麼的樣子。
大白,會害怕死的。
禦斯年不給他們解釋,知道到了大白麵前,蹲下身體,看著大白。
大白因為緊張跟傷心,身體在不停的顫抖。
禦斯年的臉靠近大白,大白閉上眼睛,不想承受禦斯年眼裏的臉,他希望自己印象裏的爸爸,是溫和的,就跟書裏麵寫的一樣。
隻是大白感覺自己的臉上,多了一個柔軟的觸感,禦斯年沒有說他,好像親了他的臉蛋。
大白睜開一隻眼睛,擔心的查看情況。
禦斯年笑嗬嗬的看著他,顯然剛才的親吻是真的。
大白摸著臉頰,不敢相信這就是懲罰。
他第一次被自己的父親親吻,是這樣的感覺?
蘇小若在沙發上,也鬆了口氣,她勾起嘴角,微笑的看著禦斯年的背影,對禦斯年這樣的處理,很是滿意。
“男人跟男人之間親臉蛋,可是丟臉的事情,你要是以後再欺負我的女人,我可要這麼懲罰你,還告訴外人,一會我就把這個事情告訴阮江西跟翎夜,讓他們好好嘲笑你,看看你還敢不敢了!”
禦斯年這麼說著,看起來很是堅決。
大白傻乎乎的點點頭,心裏還是不明白,這麼好的事情,為什麼就是懲罰呢?
蘇小若對於禦斯年那句我的女人,心裏也是很觸動的,但是蘇小若什麼都沒說,沒有承認,自然也沒有否認。
餐廳裏,總算開飯了。
在下午兩點的時候,阮江西周圍客人,吃上了禦斯年家裏準備的午飯。
阮江西餓的有點熱淚盈眶,還要聽禦斯年‘懲罰’大白的故事,大白紅著臉坐在椅子上,好似一個嬌羞的小姑娘。
“是啊,你還真是嚴厲啊,對公司的人嚴厲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對自己的兒子這麼嚴厲,真是太丟臉了這個事情。”
要繼續在旁邊認真的附和,整個人心裏很是無奈。
這麼簡單的一個謊話,大白真的會相信嗎?
“阮叔叔,你別說爸爸,這一次是我不好,我下一次一定不凶媽媽了。”大白輕聲開口,讓阮江西吃進去的飯已經失去了咀嚼的動力。
他應該將禦斯年送回來,就離開的。
一頓飯飯,氣氛很是詭異。
蘇小若這邊盤旋著詭異粉色的氣息,當然都是禦斯年傳送過去的,蘇小若麼有聚聚,也沒有接受。
大白這裏,夫子之情的關愛溢於言表,讓人根本無法忽略他們是父子的這件事情。
翎夜跟阮江西,就成了非常可憐的陪襯。
這個地方,他們這輩子都不想再來第二次了!
晚上,在禦斯年的房間裏,大白被禦斯年哄著入睡,手裏拿著不哇啊我,躺在禦斯年的床上,看起來睡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