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可真是好樣的,難道你就不怕本王除了這道門,立刻就去向大涼示好,到時候和大涼獲得的可是我們所有南華國的兵力,就算是處於劣勢,也會反敗為勝,你就算是有再大的優勢,估計也再難翻盤了吧!”
南亦豐斂起眸子,冷笑了幾聲,像是被氣到了極點,他穆成澤如今還真認為他握住了自己,居然有恃無恐起來,這樣拿著捏著的,若是將自己惹急了,他也顧不得那麼多。
“大皇子這說的是哪裏話,本王同大皇子聯盟的心,真是天地可鑒,而且本王並沒有做過任何違背聯盟利益的事情,反倒是大皇子,您從來的時候就顧慮著,生怕吃虧,這陣前拚命的可都是本王的兄弟,如今大皇子占著個這麼大的便宜,反倒是覺得吃虧了,您說本王到什麼地方去說理呢!”
景城聲音雖然輕輕柔柔的,但是卻像是一把鈍鈍的刀,一點點的插進心裏,比那些磨的鋒利的刀刺進去還要痛,說的南亦豐臉紅脖子粗,想要辯解,卻還抵不過景城的三寸不爛之舌,根本就插不上話去,隻能在旁邊幹著急。
“大皇子,你的處境,你可不要忘了啊,我們都是心知肚明的,大涼和牧族的這次大戰,勝負也決定這南華國的儲君到底是誰,所以,你就是想要倒戈景城,可是你認為大涼哪裏還有你的容身之所嗎,換句話說,就算是景城肯,你的兄弟也不會肯的,就算你的兄弟肯,你又會有什麼好下場,儲君定下來,你的下場就是死路一條,這步棋不管怎麼樣,你都必須下下去,因為輸的那一方就是你父皇的棄子,棄子的下場隻有死。”
景城的話像是魔咒一般深深的烙刻在南亦豐的腦海中,雖然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但是經過景城的話,他仿佛又更加深刻的接觸了一邊,他隻有挺下去才有活路,就像是景城說的,他們不過是父皇手裏的棋子,誰的用處大,誰就是帥棋,誰沒有用了,誰就是棄子了,生在帝王家,就是這樣殘忍,可是沒有辦法,他們就隻能咬著牙走下去,否則就會被人踩下去,讓人踩著自己的屍體爬到那個最尊貴的位子上。
“穆成澤,你也不要囂張,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不明不白的皇子,恐怕你的身份到現在還在被那些老臣質疑呢吧,估計你現在還沒有進宗祠,這次你如果不贏,你也會被踩下去的,你也會萬劫不複,我們都一樣,你還不如本王呢!”
南亦豐看到穆成澤的笑就覺得那是在嘲諷自己,南亦豐盯著他,穆成澤不過就是一個私生子,不知道和誰的野種,他這種賤種怎麼配嘲諷自己呢,所以南亦豐要讓他知道,不隻是自己需要聯盟,他穆成澤更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