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其實倒是並不介意景旬去探望左娉婷,可是讓她受不了的是,左娉婷當著自己的麵,親上了景旬,而景旬居然沒有推開他,憑借著景旬的功力,怎麼可能會沒有反應到呢,除非是景旬不想推開他,這樣想著安然就更加委屈了,本來自己今天都已經要給他服軟了,特意拿出做了好久的香包,想要示好,卻怎麼也沒有料到出現了這樣的一幕,安然實在覺得自己承受不了。
“你堂堂王爺,要做什麼,又怎麼用解釋呢,你要娶誰,還不會一句話的事,就算是休了我,恐怕我也不能說些什麼吧!”
景旬聽到安然的話,也有些生氣,畢竟自己已經這樣哄她了,可是安然卻還是這樣不依不饒,不肯罷休的模樣。
“你到底還想讓我怎麼樣,本來這件事就是你做的過分了,你到底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安然不敢置信的看著景旬,像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她失望的看著景旬,聲音都變得平淡了起來。
“既然王爺覺得我無理取鬧,那不如休了我,這樣不也正好隨了左娉婷的心意,到時候你娶了左娉婷,豈不是好事一件,我們兩個也不用在相看兩生厭了。”
景旬沒有理會安然的話,直接拂袖而去,剩下安然那一個人坐在那裏,夕陽餘暉之下,安然的影子顯得格外淒涼起來,風微微吹過,更是帶來了一股蕭瑟之感。
“王妃,人已經找到了,王爺請王妃過去一趟。”
方覃忽然出現在安然的身後,畢恭畢敬的模樣,安然欣喜的轉過身,嘴角露出的笑意,卻是沒有一點的悲涼傷心之感。
“怎麼抓到的?”
方覃上前將安然攙扶起來,隨後語氣敬佩的說道:“多虧了王妃的計謀,前幾日屬下將王妃的身份散漏了出去,今日他又知道王妃和王爺吵得不可開交,便再也安耐不住,想要飛鴿傳書,給牧族傳遞消息,他以為我們放鬆了警惕,卻不知道早已經陷入了我們的圈套之中,這不,連人帶鴿子都一並捉住了,這下子人贓俱獲,是再也推脫不掉了。”
安然露出一抹欣慰的的表情,總算是抓到了,也不枉費他和景旬演了這麼一場戲,這人著實狡猾的很,這幾天都沒有露出絲毫的馬腳,無奈之下,自己才想到了這麼一個法子,要說也得感謝著左娉婷,若不是左娉婷從中搗亂,他們兩個人又怎麼能找到這麼好的一個吵架的由頭呢,若是被他看出了端倪,著以後的在想要抓住他,恐怕就更加難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