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娉婷的情緒特別激動,宋鈞亭也不想要刺激他,囑咐了她兩句,就直接出去了。
宋鈞亭想到左娉婷剛才說的話,直接就奔向景旬和安然的營帳,怒氣衝衝的闖進去,正看到景旬坐在書案前麵,而安然也淡然的喝著茶水,柔情滿滿的望著景旬。
“你怎麼來了?”
景旬看到宋鈞亭,放下筆,有些吃驚的看著他。
“解藥給我!”
宋鈞亭並沒有理會景旬的話,反而直接奔向安然,伸出手,直接說出自己來的意圖。
景旬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走到安然的身前,護住安然。
“你什麼意思,什麼解藥?”
宋鈞亭看著景旬,眼神中帶這些許失望:“我知道,娉婷他這次做的的確過分了些,但是你們這樣對待她,是否太過殘忍了呢,女子的頭發就是命,如今你們讓她頭發掉光了,她還怎麼麵對眾人,你這是要逼死她。”
景旬被他的話說的迷糊,疑惑的皺眉,“什麼意思,什麼掉頭發,什麼逼死她,你到底在說什麼呢!”
宋鈞亭冷笑看著景旬,“我什麼意思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如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樣有意思嗎?”
景旬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安然打斷,安然站起來,推開了景旬,直麵宋鈞亭,聲音冷酷,麵帶譏諷。
“怎麼,他殺我,你就視若無睹,我不過是對她小懲大誡,你倒是這麼緊張,若不是有人相助,恐怕就好之後,我就是一具屍體了吧!你不覺得你如今來質問我,很可笑嗎!”
宋鈞亭被安然的話噎的啞口無言,臉上也慚愧的紅了起來,的確如同安然說的那樣,自己有什麼資格來指責她呢,差點被害死的是她,自己就是一個可怕的幫凶。
“你放心,本王妃還是有分寸的,這藥不會危害身體,不過是讓她頭發掉光,這樣,也算是讓她長長記性,不要隨便覬覦別人的夫君。”
安然雖然能夠理解宋鈞亭,但是不代表她能夠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麵對宋鈞亭,畢竟在宋鈞亭的眼裏,左娉婷的私欲居然大過自己的性命,這種想法,實在讓安然覺得可怕。
“行了,你下去吧,這件事情過去了,誰也不準議論,宋鈞亭,你知情不報,視為幫凶,還無禮於王妃,等到這場仗打完之後,自己領罰,如果再有此事,絕不輕饒,就地流放。”
景旬幾乎猜到了個大概,他看著宋鈞亭,表情嚴肅,他沒有想到宋鈞亭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果真是被情愛衝昏頭腦,沒有一點理智。
宋鈞亭拱手,情緒低落的退了出去,的確如同景旬說的那樣,自己就是幫凶,索性安然沒有事情,否則他這輩子都會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可是宋鈞亭還是擔心左娉婷,不知不覺就又到了左娉婷營帳的門口,不斷的徘徊,卻遲遲沒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