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娉婷頭一次看到這樣的宋鈞亭,平時就是她做出在無理取鬧的事,宋鈞亭也都是淡淡的一笑了之,從來沒有過這樣。
和宋鈞亭離得這樣近,不知道怎麼,讓左娉婷想起了,上一次自己用嘴將藥渡給宋鈞亭,一時間,左娉婷的臉紅成一片,不敢直視著宋鈞亭的眼睛。
“怎麼,你說不出來了是嗎?”
宋鈞亭看到左娉婷低下頭不敢看著自己,便理所當然的認為他默認了自己的行為,本來他的心裏還有意思懷疑,希望是和自己說的士兵看錯了,在他心裏,左娉婷一直是一個看起來任性,但是內心裏還是很善良的姑娘,可是如今她做出這樣的事,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不了解她了。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想要用哪個杯子謀害安然,你是不是想要讓她被傳染!”
左娉婷苦笑了一聲,既然宋鈞亭已經猜到了,她又何必這樣遮遮掩掩,索性不再說謊,直接大方的承認。
“是,的確,我承認,我就是想要她死,我就是想要她死,我愛了景旬那麼多年,仰慕了他那麼久,憑什麼最後嫁給景旬的不是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要不是她,要不是她擋在我的前麵,嫁給景旬的就是我了,所以,我故意從哪來一件沾染上病的杯子,我就是要看著她被傳染,得病而死。”
宋鈞亭看著左娉婷,她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掙紮,她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綻放著狠毒,宋鈞亭甚至有些害怕她的狠毒。
“左娉婷,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是大涼尊貴的郡主,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你就不怕景旬知道以後恨你一輩子嗎?”
宋鈞亭一聲聲的質問左娉婷,眼睛裏帶著失望和害怕,渾身都在顫抖,像是一直受傷的野獸,發出低吼的咆哮。
左娉婷忽然轉變了態度,眼淚瞬間就從眼睛裏滑了出來,看著宋鈞亭,眼神裏帶著哀求。
“宋鈞亭,我求求你,你千萬不要告訴景旬,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想失去他,我隻是,我隻是一時間衝昏了頭,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要是景旬知道了,我就隻能死了。”
宋鈞亭看著左娉婷這副模樣,還忍不住的心軟,但是心中卻還是有熊熊的怒火,他看著左娉婷臉上的點點淚珠,用手擦拭下去,不斷的朝著左娉婷湊近過去,容不得左娉婷的反抗,吻上她的嘴唇,沒有想象的甜,有些苦澀。
左娉婷睜大眼睛,沒有反應過來,雙手拍打著宋鈞亭,不斷的掙紮反抗,但是宋鈞亭都沒有停止,甚至還重重的咬了她一下,惹得左娉婷疼的眼淚又一次從眼眶內流出來。
宋鈞亭的吻像是帶著攻略性一般,沒有半點溫柔,直到把自己和左娉婷都弄得滿嘴傷痕之後,才離開,宋鈞亭擦拭了嘴角的血跡,望著左娉婷,卻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