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娉婷今天假裝閑逛,偷偷的溜進了病房內,看著裏麵邋遢的環境,實在讓左娉婷作嘔,這裏麵悶熱,不通氣,所以什麼味道都悶在屋子裏麵,左娉婷捂住口鼻,四處打量著這些人,實在是下不去手。
左娉婷走了半晌,還是依舊猶豫不決,就是下不定決心,不停地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隻要忍住了這一下,就可以讓安然萬劫不複了,這樣想著左娉婷又忍不住的得意起來,深吸一口氣,終於準備好了。
左娉婷看準了一個人,假裝摔倒在一個病人附近,順手從他身邊拿過那個人的碗,藏在自己的袖子裏,然後匆忙的離開了。
跑出來之後左娉婷大口大口的喘氣,嘴角翹起一個陰冷的笑容,“嗬,安然,你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
左娉婷回到房間裏,因為安然一直在營帳內,所以左娉婷也沒有什麼得手的機會,便將碗藏在了自己的房間內。
左娉婷的心情好極了,自己坐在鏡子前,極為少見的擺弄著自己的頭發,看著自己的臉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居然放聲笑了起來。
左娉婷想起那一陣隻有自己和景旬的時候,那個時候是自己最快樂的日子,一醒過來就可以見到景旬在自己身邊,沒有任何人的打擾,那個時候,景旬就好像完完全全是屬於自己的,之後回到軍營,雖然不像是之前那樣,但是景旬對自己的態度卻轉變了很多,極為少見的對自己態度溫和了很多。
可是開心的日子總是那麼短暫,而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安然,若不是她,景旬又怎麼會對自己那樣絕情,都是安然的錯,都是她的錯。
左娉婷將手中的木梳子摔在地上,梳子碎成兩半,而左娉婷的麵容也讓人害怕,猙獰又瘋狂,像是一個被人觸怒了的瘋子一般,她對著鏡子大喊,好像從裏麵就能見到安然似的。
“是你非要和我作對的,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攔著我的路,是你,是你讓我著一輩子的追求破碎的,我隻不過是想要嫁給景旬,可是你不知道使了什麼妖法,居然讓他拒絕我,我到底哪裏比你差,憑什麼你可以那般輕而易舉奪走我想要的東西。”
左娉婷越說越激動,恨不得直接將那塊銅鏡摔碎,她不能容忍,自己那樣苦苦追求,卻得不到,而安然那樣不珍惜,卻可以獲得景旬的愛,她不甘心,她實在不甘心。
“你就放心的走吧,我一定會照顧好景旬的,等到你走了之後,我就會嫁給景旬,成為他的王妃,就再也沒有人可以搶走他了。”
說著,左娉婷忽然激動的大笑,眼睛裏笑出了淚花,笑著笑著又哭了起來,摟進自己,像是有些冷一般,不斷的抱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