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
左娉婷自己喃呢了一聲,安蓮都聽在耳中,見到左娉婷的態度略有鬆動,安蓮內心的不屑便更加猛烈了,本來以為著蠢貨轉了性子,居然聰明了起來,不過是看到了表麵,其實內裏還是這麼愚不可及。
“郡主還需要早做定奪啊,俗話說得好,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若是錯失良機,悔之晚矣啊!”
安蓮繼續再接再厲,給左娉婷一種緊張的感覺,催著左娉婷早做判斷,但是心中已經百分百的認為已經十拿九穩了,認定了左娉婷一定會按照自己的說法做。
雖然說左娉婷心中也鬆動了不少,但是心中仍然有所顧慮,遲遲不能夠下定決心,而身邊的安蓮再三蠱惑自己,實在讓左娉婷糾結,不知道應該如何。
“你先下去吧,讓本郡主自己想想。”
左娉婷實在煩躁,而安蓮又在耳邊聒噪不停,索性直接下了逐客令,將安蓮趕出去。
“郡主,您可要……”
安蓮沒有想到自己都說道這樣的地步了,左娉婷居然還不能狠下心來。
“好了,本郡主心中自然有所定論,你也不必再說了。”
左娉婷打斷了安蓮接下來的話,像是想起了什麼,繼續說道:“還有,以後沒什麼大事,不要輕易來找本郡主,如今戰事焦灼,若是被捉到了什麼把柄,想必你們也不願意吧!”
安蓮見左娉婷的主意已定,再勸也沒有什麼用處,隻好帶上麵紗,又消無聲息的離開。
左娉婷吃驚於安蓮的行蹤,她之前並不曾聽說安蓮有什麼武功的,而且他們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也從來沒有見過他有什麼武藝傍身。
“這個安蓮,絕對不簡單,隱藏如此之深,可見沒什麼好心思。”
左娉婷這樣想著,心中又多了幾分防備,對於安蓮說的那件事情,她的確十分心動,嫁給景旬是他此生的夢想,就算是為妾,她也甘願,但是就是因為安然那個賤人,景旬就連她這麼卑賤的想法都不能滿足,她又怎麼可能不恨,她使勁了所有的辦法,都沒有辦法殺了安然這個賤人。
“難道就隻剩下這一種辦法了嗎?”
左娉婷的手不斷攥緊,反問自己,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絕對不願意這樣做的,哪怕對景旬有那麼萬分之一的傷害,他都不願意這件事情發生。
左娉婷不斷的在營帳之內走來走去,看起來糾結極了,嫁給景旬,對自己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就這樣,思慮了半天,左娉婷終於忍不住,從營帳內走出去,走到景旬的營帳中,一直徘徊在外麵,遲遲不敢進去,雙手不斷攥緊,有些許細汗從額頭上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