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人,你怎麼這麼狠心,我的慧兒那樣小,你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要毒害她。”
淑妃見沒有辦法打倒安然,便開始撒潑一般哭鬧,仿佛有了鐵定的證據證明的確是安然做的一般。
“淑妃娘娘,請你冷靜一點。本王妃和公主素未謀麵,有何必殺害公主,殺害公主對於我來說又有什麼好處呢!”
安然冷冰冰的看著淑妃,並不想和淑妃糾纏,但是別人欺負到自己的身上,忍,絕對不會是安然的性格。
淑妃被安然問住了,她冷靜下來,的確,七王妃之前從未見過自己的慧兒,她是堂堂王妃,又何必謀殺自己的公主呢!
淑妃這樣想著,踉蹌的走回到自己的椅子旁,雙眼無神,眼睛腫的和核桃一般大小,還在不斷的抽泣著。
安然搖搖頭,隻覺得世事無常,前幾天她還是明豔動人的淑妃,今天就變成了失魂落魄的母親,安然也沒有心思同她計較什麼。
“皇上,毒,貂子公公帶來的藥渣裏麵有毒,和公主所中之毒一模一樣。”
就在氣氛冰冷下來的時候,太醫的一聲驚呼又掀起了驚濤駭浪,景明吃驚的望著安然,希望安然能夠給自己一個解釋,然而安然也十分吃驚,沒想到自己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得住。
“七王妃,你怎麼說?”
安然聽著景明的詢問,隻能苦笑,畢竟這碗藥是自己親自熬製的,沒有任何步驟假以人手,本來是為了防止有人陷害自己,而如今這也成了自己無法申訴的事情。
“無話可說了嗎?”
麵對著景明的追問,安然能做就是麵無表情的直視著景明,然後嗓音清冷的告訴景明,她沒有做過。
“既然七王妃並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那就暫時關入天牢之中,等候發落。”
景明雖然也不太相信安然會謀殺自己的孩子,但是證據確鑿,由不得他從長計議,依照淑妃現在的情緒,自己必須盡快的做出抉擇,否則的話,一定會使得蕭氏一族寒心,於大局不利的。
安然也知道這件事情根本沒有自己辯解的餘地,索性在來抓她的時候,沒有半點反抗,隨著那些人來到牢房之中,看著那漆黑的走廊,安然不禁嘲笑自己,沒想到這麼快就又回到這裏來了。
安然出事的時候景旬並不知道,而是在處理戶部的大小事宜,畢竟戶部尚書離奇遇刺,留下一大堆事情等著他處理,就連宋鈞亭也沒辦法幸免,他這個巡防營的掛名上司,京城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宋鈞亭正急的火燒眉毛,在追查這件事情。
宋鈞亭過去的時候,戶部尚書遇刺的一條街都被封住了,由重兵把守,宋鈞亭和刑部官員一起反複查看,可是那刺客並沒有留下什麼重要的線索,這可是讓宋鈞亭愁壞了,他可不願意無緣無故的被打上兩百板子,然後再被趕去戍邊。
“這可真是奇怪了,到底是哪個孫子閑的給小爺找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