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旬隻管端坐在那兒,雙目平靜地看著,手裏把玩著一隻粉彩的酒盅,淡笑不語。
安然心裏暗笑,這公主行事做派也太大膽了吧?怎麼說景旬也是帶著王妃她來的,她還在這兒舞個不亦樂乎?
四王爺和六王爺在一邊更是添油加醋,苦巴巴地調笑著牧族公主和景旬,明顯有一種想要激怒安然的做法,畢竟他們也知道自從景旬和安然成婚之後,景旬就對這個王妃百依百順,關懷備至,幾次叫他出去玩樂他也都用王妃作為借口推脫,如今他們倒是想要看一看著景旬會怎麼辦,他們就不信景旬會對這麼熱情的美人毫不動心。
安然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牧族的公主動作越來越囂張,她那手就快要碰到景旬的身子,但是景旬卻穩如磐石,絲毫沒有抵抗,安然朝景旬使了一個眼色,景旬卻沒有理會她,反倒朝著她做了一個挑釁的神情。
安然咬牙,她心中明白景旬就是想要自己吃醋,但是她還是受不了那個女人離自己的男人這麼近,安然瞪了景旬一眼,自己默默地嘟囔了一句。
“等回去你就死定了!”
景旬聽到安然的話,麵上露出了他人少見的笑容,景旬心中覺得,果然還是這樣的安然要好看一些。
安然實在是受不了了,狠狠地瞪了淡然若定的景旬一眼,戳了戳坐在自己身旁的宋鈞亭的妹妹,宋泉露的胳膊肘兒,宋泉露出身將門,所以性子很野,經常隨著宋鈞亭來七王府,以來而去也就與安然熟稔其阿裏,安然雙眸含笑指著牧族公主。
“喂,你看她身上的皮膚,好黑呀。”
其實燭光中,牧族公主一點兒也不黑,反而比一般的女子還要白皙一些。不過安然就是想這麼說,想讓這個臉皮超級厚的女人退縮。
宋泉露怎麼會不知道安然的心思,她也早就看這個牧族的公主不順眼,畢竟他們國家一直騷擾邊疆,害的她大哥宋鈞亭一直鎮守邊關,而這個牧族公主有這麼堂而皇之的勾引有婦之夫,宋泉露當即就麵露譏笑,語氣嘲諷,配合著點頭。
“牧族國地處南部,平日裏天兒比較熱,人被曬黑些也是正常!”
話音剛落,四王爺和六王爺就叫喚起來,畢竟他們都是憐香惜玉的主子,都想要得到牧族公主的一眼高看。
“喂,瞎說什麼呢?人家的肌膚明明膚白如雪,怎麼會黑呢?會不會看呢?”
還沒等四王爺和六王爺說完,安然一個眼風冷冷地掃過去,這兩個家夥立即識趣的閉了嘴,不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