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皇上憑著您的麵子一定會寬恕國丈大人的,您就放心吧!”
何嬤嬤隻覺得太後是因為擔心戴國丈所以才會這樣發愁,所以就把對皇後說的話有同太後講了一遍,雖然太後和皇後不一樣,但是,總歸還是會有些安慰。
“嗬,哀家倒是不擔心他,隻是……”
太後聽到何嬤嬤的話,心中冷笑,自己在朝廷中總歸還是有不少人脈的,皇上又豈能輕易的處置了自己的親哥哥,隻是自己手上的兵力就這麼被皇上奪走了,總歸是那麼不甘心的,自己如今已經不太好控製景明了,他在朝中的勢力也即將要脫離自己的製衡。
“明妃,明妃她最近越發放肆了,已經絲毫不將哀家和皇後放在眼中,若是再不給她些教訓,恐怕她都要踩在皇後的頭上了。”
太後睜大了自己的眼睛,那滄桑的眸子中是狠厲的神情,她眉頭緊鎖,想起明妃那副張狂,目中無人的模樣,就十分不悅,從明妃嫁給景明的那一天起,她就十分不喜歡這個女人,但是奈何她是南華國的張彩秀,又是維係兩國邦交的關鍵,所以自己也不能做的太過明顯,想起明妃當初嫁過來的原因,太後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深思,當年自己因為那個人派兵攻打南華國,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隻是南華國的兵力也不弱,雖然稍處於劣勢,但是卻也不是那麼輕易,那場戰爭堅持了三個月,最後以南華國獻出了最受寵愛的張彩秀前來和親才結束的。
“你有沒有覺得那天宴會上,明妃的表現十分不同尋常?”
忽然,太後的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當時自己聽說過一個消息,這南華國的小張彩秀極為受寵,而且已經和一位大臣互相曖昧,甚至私定了終身,但是卻無奈,為了南華國的百姓,為了兩國的和平,隻能被迫嫁入大涼,嫁給景明為妃,當時太後並沒有多想,但是自從那一次宴會,南華國派來了使者之後,明妃就變得有些不一樣,這些反常讓太後實在不能不多想。
“太後的意思是?”
何嬤嬤並沒有聽到過那些傳聞,不知道這些事情,所以不能明白太後這句話的意思,但是回想起之前明妃的種種表現之後,也確實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你盯緊明妃,從她身邊的人下手,哀家要知道,明妃這段日子到底為什麼這麼反常!”
太後吩咐下去之後就陷入深思,努力的回憶著記憶中的點點滴滴,不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跡,不一會倒像是想到什麼,睜開眼,那幽深的眼眸中深不可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中也泛出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