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旬接到明妃的消息時,快馬趕到皇宮,隻不過當時安然已經被關進了大牢,景旬聽到消息後直奔大牢。
“不知七王爺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啊?”
牢頭弓著身子,諂媚的看著來時匆匆的景旬,知道他此番的來意,隻不過想起今日自己在安然身上的酷刑,牢頭咽了一口氣,身子也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本王要見本王的王妃。”
傅懷玉也沒有和牢頭廢話,直接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扔給了牢頭,馬上就要大步流星的朝走廊走去。
“王,王爺,奴才這……”
牢頭攔住傅懷玉,身子更低了一點,聲音也十分為難,不知道如何才好。
景旬看著驚慌失措的牢頭,抿唇不語,心中倒是生出幾分不好的想法,看著牢頭瑟瑟發抖的模樣,景旬更是覺得不對勁。
“怎麼,太後說過任何人不能看望七王妃嗎?”
景旬皺眉盯住牢頭,聲音抬高,臉上堆砌著心中的不滿之意,雖然臉色還是十分平靜,但是這種平靜的氣氛並沒有讓人覺得放鬆,恰恰相反讓人有些膽怵。
“這,這到沒有。不過……”
牢頭的心中早已忐忑不安,太後的確並沒有下旨任何人不得探望七王妃,可是上麵明明吩咐自己……而且這七王妃已經被自己打的遍體鱗傷,所有人都知道七王爺夫妻伉儷情深,這自己有八條命也是不夠砍的啊!
“本王不管你不過什麼,既然連太後都沒有說過,你這個奴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攔住本王的去路嗎?”
景旬此時眉頭皺的更加厲害,聲音也隨著話變得鋒利起來,丹田渾厚,氣勢十足,那氣勢壓得牢頭不敢抬頭。
牢頭此刻已經是大汗淋漓,大氣都不敢出,本來以為七王爺隻是個閑散貴人,沒想到發起怒來竟是如此嚇人。
“回,回王爺,這七王妃涉嫌謀害皇上,奴才們按照慣例進行審問,您也應該知道這審問……怕是衝撞了您,這奴才們實在是擔當不起啊!”
這牢頭無奈,隻能如是說著,盡量把自己的責任減輕,隻是在景旬的目光下,牢頭冷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眼神中填了幾分慌亂。
“濫用私刑!很好,本王立即上報太後,本王的王妃就這麼讓人欺辱去了,本王倒是想看看你這條小命還保不保得住?”
景旬氣極反笑,他的語氣一句比一句氣壓低,想起安然可能會遇到的情況,隻恨不得立刻把這個麵前的小人一掌拍死。
牢頭麵色慘白,躲在一旁低著頭,背脊一點一點的低下去,恨不得整個人都趴在地上,腦袋不住地扣頭,傳出來的聲音也是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連安然的半分骨氣都比不上。
“王爺,求您饒過小人吧,小人也是聽上麵的吩咐啊!”
牢頭癱軟的跪在地上抖如篩糠,麵無血色,隻能不停的求饒,祈求景旬可以大人有大量,能夠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