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係靈術課,風生青要求弟子一行人要穿越青藤壁按時去到修習場地。
兩麵峭壁之上青藤蔓盤虯臥龍,難以計數。其間一條通道,隻此一路可以通行。
青藤在山壁夾道之間伸縮舞動,疾速攻擊,蒼勁有力,不留一絲空蕩容人輕鬆通過。
“魚師姐,我好怕啊,會不會被抓起來掛在峭壁上啊?”哭哭扶著舞羨魚一臉畏懼。
“不怕,都是套路,如果可以控製……”
舞羨魚話音未落,花燃便徑直走如青藤漫長的夾道,令所有人嗔目結舌,並沒有一道青藤能夠攻擊她,顯然是她的靈力,已經足以控製這無數的青藤。
“花燃師姐好厲害!”
“既然有花燃開路,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撿個便宜了?反正隻是去修習場,又不是試煉。”
鄭冬說罷便踏入,未出一丈,青藤蔓便直襲而來,一條,兩條,三條……
“花燃,不仗義啊!”
鄭冬一邊防禦抵抗,瞥了一眼花燃安然無恙而去的無情背影。
“沒用的家夥。”舞羨魚忍不住吐槽一句。
“魚師姐,你不會比花燃師姐差的吧。”哭哭滿目期許。
“這,不是還有很多木係的師兄師姐們嘛,他們總不該像花燃一樣無情冷漠吧,又不是考核淘汰。”舞羨魚故意說得讓其他人聽見。
“可惜我靈力有限。”春葉輕歎,稍稍望了一眼東木,他蹙著眉頭,自認為比不上花燃厲害。
“魚師姐你看冬師兄!”
哭哭將舞羨魚的注意力引至鄭冬,她本以為鄭冬能夠應付得過來,卻見是越發多的青藤蔓不留一絲空當地向他襲擊,眨眼間被束縛了手腳,懸空而起。
“舞羨魚你個見死不救的家夥!”
鄭絕望冬一聲喊,被青藤蔓“封印”在了山壁麵上。
“冬師兄呀冬師兄,不過如此。”舞羨魚輕嘲一笑。
“魚師姐,好可怕呀!”
“說不定,這根本不是通向修習場的路,就是今天這堂課的考驗了。”舞羨魚猜測。
無論如何,必須前行。
“大家各顯神通吧,藤蔓而已。”
舞羨魚眼中的青藤瘋狂,她可是吃過大苦頭的,如果可以,她非得斬殺了這全部的藤蔓,不過既然是木係靈術課,她可必須得好好表現一番。
舞羨魚一步開路,所有人都警戒上前,她驀地一頓步,靈光一閃有了驚人的主意。
“小舞怎麼了,很難前進嗎?”春葉憂心問道。
“春葉不用擔心,有我在,一切都不是問題。”舞羨魚放下大話,深沉了一口氣,自信自言,“舞羨魚啊舞羨魚,可別丟人現眼了!”
舞羨魚棲風穀一趟可不能是一無所獲,生靈術的奇妙,她可得大顯神通,比燃更加叫人眼前一亮。
舞羨魚再往前幾步,藤蔓之間,攻勢即刻一發不可收拾,無人敢前,就連被封在牆上的鄭冬也等著看舞羨魚與自己一同下場。
隻是所有人切目觀望,舞羨魚源源不斷的木係靈力自掌心湧流而出,明媚如風,清澈空靈。
舞羨魚的自信笑容昂揚,她散播靈力至兩道山壁,滲透青藤蔓的根部,沿著靈根取代它們本身的靈力。
所有的藤蔓根據舞羨魚的掌控設計而生長,向著天空相護糾纏錯雜,自近而遠化成了一道藤蔓之簷,壯觀不已。
青藤蔓靜止不動,一條暢通無阻的大道由舞羨魚創造而成,令所有人目瞪口呆。
“好了。”舞羨魚輕鬆了一口氣,“幸好,牛皮沒有吹破。”
眾弟子齊行而過,隻剩鄭冬一人在山壁上呐喊。
“舞羨魚你個無情無義的家夥!”
舞羨魚的表現完全出乎風生青意料,想來她隨辛西白往棲風穀一行靈力增長不少,她的“表演”顯然更勝花燃一籌,亦是賺足了人心。
舞羨魚日常與哭哭和春葉以及甘巳靈四人同桌吃飯,哭哭依然食欲大開,甘巳靈和哭哭年紀差得不大,也混得熟絡,唯獨春葉,舞羨魚見她略有愁眉,不思飲食。
休息時間,舞羨魚和春葉散步一道,便開口問:“春葉,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
經舞羨魚一開口,春葉的目光便不由得閃爍起來,方才看是似有憂擾,這會兒,舞羨魚倒是看出來不是壞事了。
“小舞,你覺得東木師兄人怎麼樣?”
“東木師兄,嚴肅,刻板,木頭一塊!”舞羨魚直言不諱,春葉不自知眉頭都皺了起來,“東木師兄哪有小舞說的這樣?”
“他就是這樣。”舞羨魚也因此能夠猜測道春葉心事為何,“不過這些也不是缺點,誰讓我們春葉喜歡人家呢!”
舞羨魚悄然點亮話題,春葉的臉頰瞬間紅透,加快了腳步矢口否認:“小舞你可不能胡說!”
“我有胡說嗎?”舞羨魚故意歎氣說,“是,春葉不喜歡東木師兄,是我喜歡東木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