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更多的逃犯轉而攻擊舞羨魚,她竟感覺到應對艱難了。
“這樣下去不行!”
舞羨魚被逼到絕路,事極必反,她用雷掌越發強勢擊退,引發天雷滾滾,直接引落劈中逃犯,將他們劈了個外焦裏嫩。
“小魚兒終於認真了,不過你若是能用水術,本尊會更加開心。”
“我要活命又不是為了讓你開心!”
舞羨魚情緒一泛濫,一手雷掌近擊,一手水術遠攻,效率倍增,兩不相誤。
幾十個逃犯從一開始人多勢眾,到最後落荒而不得逃,舞羨魚第一次如此過癮地衝破心裏防線,所有逃犯,一個不落,全數躺屍。
舞羨魚有一口氣堵著,寒骨卻完全像個沒事人一般。
“小魚兒是怎麼了?”
“雖然我知道他們都是殺人如麻的壞人,我有能力懲治他們為自己的所做所為付出代價,但這畢竟,是我第一次成功做到用這天生的力量殺了人。”舞羨魚深深吐了一口氣。
“小魚兒以前未曾企圖以靈力殺人,失敗過?”寒骨擇出舞羨魚的話中之話。
“那是我的事,就不勞寒骨尊主費心了。”舞羨魚恢複強勢活力。
遠遠的火光與馬蹄聲,寒骨計算得剛剛好,火之國的追緝隊等不到玄天山的支援,在二皇子雲闕的帶領下,這才趕到逃犯藏匿之地,來遲一步,卻省了他們全部的力氣。
雲闕見滿地橫屍,驚訝玄天山隻派了二人來,便輕鬆解決了所有逃犯。
雲闕即刻下馬,對寒骨十分有禮數。
“在下火之國二皇子雲闕,不知是玄天山哪位尊者?”雲闕自我介紹道。
“本尊是玄天水門門主寒骨,她是本尊的徒兒。”寒骨一副前所未有的尊架看得舞羨魚忍俊不禁,“我叫舞羨魚。”
“寒骨門主,舞姑娘,此番勞煩二位了。”
雲闕看起來儀表堂堂,氣宇軒昂,彬彬有禮卻又不低聲下氣。
“自然是勞煩了,本尊想要歇息了,明日還得二皇子送本尊與小魚兒去趟丹城,至於你們該如何迎接,就不用本尊一一說明了吧?”
“應當的,父王叮囑過,必須請玄天山尊者入宮,父王必當親自道謝。”
“行了,明日再說。”寒骨不耐得聽似的。
“來人,送寒骨門主跟舞姑娘到客棧歇息。”
舞羨魚真是為雲闕慶幸被寒骨放過,二人由專人帶路去到客棧。
“寒骨門主,在邊境之地難免招待不周,但這棧所有的房間都是空的,您可隨意選擇住在哪一間。”
寒骨隨手指了一間,說道:“小魚兒住這一間,本尊住你旁邊。”
“好嘍。”舞羨魚十分配合寒骨的尊駕。
寒骨讓負責接待之人下去,舞羨魚才忍不住吐槽寒骨過度的尊大架子。
“平時雖然寒骨尊主雖然也以自我為尊,可今天怎麼對那雲闕二皇子特別端著自我尊大的架子呢?”
“本尊堂堂玄天門主,為他們火之國排憂解難,他們自然得恭恭敬敬地感謝本尊,就是讓他們國主磕頭謝恩都不為過。”
舞羨魚是無話可說了,扭頭往自己房間裏去。
“怎麼了這是,以為自己是天人下凡?”舞羨魚偷得一笑。
第二日,雲闕整隊等待寒骨醒來,舞羨魚都已經在這客棧小院中走遍了每個角落留下不耐煩的腳步。
“我去叫寒骨尊主起床!”舞羨魚等得都要長蘑菇了,雲闕卻加以阻攔,“舞姑娘,這樣不合適吧?”
“我也沒叫過,試試。”
舞羨魚疾步立定在寒骨門前,手才抬起,寒骨便打開了房門,完完整整地站在了她眼前。
“寒骨尊主早啊!”舞羨魚強顏歡笑。
雲闕迎寒骨和舞羨魚入丹城,此處不似邊境,一派繁華諧和之象,王宮更是富麗堂皇。
王宮早已備好筵席為迎接寒骨,但對於他的到來,眾說紛紜,即便火之國偶爾也會有邀請玄門出麵解除一些國中之事,但來者從未有像寒骨這般的。
雖說玄天山是獨立的靈異門派,是為正義一方,但水門寒骨特立獨行的說法也是為人所知。
國主和官員不禁擔心,寒骨這一次主動造訪,會有何所圖?
宏偉的王殿之外,寒骨以藐視一切的尊駕駕臨,他自帶霸道風範,張揚之極,就連舞羨魚都為之驚歎。
初次見麵的國主以東主之禮起身相迎,伴君側的,是火之國天師大人涼爅,他雖與其他官員一樣身冠朝服,卻濃妝詭畫,邪魅之態異於常人。
寒骨眼裏沒有國主,唯獨冷眼注意了一眼涼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