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老鴇看不懂。
舞羨魚讓飛舞的花草繞成一個溫柔美妙的漩渦,而她,拉著藤蔓一躍而下,在花瓣之間,旋轉飄舞,裙裳飛揚。
寒骨注意到這場別開生麵的表演,他一把推開身邊的女人,起身走出包廂。
舞羨魚沒有料到,她唯美曼妙的演繹會出此差錯,花瓣即便輕柔,還是擦落了她的麵紗。
經過妝容修飾的舞羨魚,美得別具風情。
而寒骨一眼便確認了她是舞羨魚。
“太美了!”前座近水樓台的一個公子哥驚歎舞羨魚獨一無二的美妙。
“沒意思。”
舞羨魚沒有更多戲碼,玩也玩夠了,便想回到樓上卸妝換衣服走人,一瞥樓上的寒骨,轉身視若無睹。
“五千兩!”
公子哥突然高喊,滿樓鴉雀無聲,舞羨魚知道他的意思,頭也不回,公子哥確突然衝到派人台上攔住舞羨魚上行的樓梯。
“五千兩不夠,為了美人兒,我不惜一切!”公子哥當眾放話。
舞羨魚倒是想知道,究竟自己的魅力,能讓一個男人對自己到怎樣的地步。
舞羨魚轉身,公子哥以為她回心轉意。
“不知公子說的不惜一切是什麼意思呢?”舞羨魚問。
“你要多少銀兩,金山銀山本公子都有,隻要你做我的女人!”
“那如果我不想要你的錢呢?”
“美人想要什麼我都給。”公子哥自以為手到擒來,舞羨魚向他進前,眾目睽睽之下,麵帶笑容,俯貼在他耳邊,“如果說,我想要你的命呢?”
舞羨魚的聲音刺入耳中,公子哥有絲絲驚慌,但最美的花都是帶刺帶毒的,男人,最熱衷於此。
“花魁娘子真會說笑,你要什麼,本公子都可以給你,可你若是想要我的命,我還怎麼把我自己給你呢!”
公子哥轉身走向酒桌,一杯酒,他打開扳指在其中灑入迷藥,轉而端給舞羨魚。他無恥的行徑,看在寒骨眼裏。
“花魁娘子若是喝了我這杯酒,還想要本公子的命的話,本公子也心甘情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舞羨魚並不傻,她一猜就知道這酒必然有問題,他不屑於要這個賤男人的命,卻一時好奇,寒骨會怎麼做?
舞羨魚伸手去接公子哥的酒杯,不露痕跡的笑容,緩緩將酒杯送到嘴邊,公子哥眼看著就要得逞,一滴水突然襲來,砸中酒杯,直接破碎。
舞羨魚神色一定,抬頭望向寒骨,嘴角冷冷一揚,他還會多管閑事嗎?是因為自己是玄天山弟子,而他是上層領導嗎?
“酒杯怎麼碎了?不如我們重來一杯?”
公子哥轉身去拿酒,酒壺碎了,再下一刻,他的指頭一眨眼之間便斷了。
“啊!”
一聲痛喊,眾人驚亂,不知何故如此詭異。
舞羨魚倒是沒有想到,寒骨的手段如此毒辣。舞羨魚看著寒骨從二樓走下,站在了自己跟前。
“是你,是你砍了本公子的手指?”公子哥痛恨道。
“是本尊又如何,你再敢多說一句,本尊就將你的頭扭下來。”寒骨狠言厲色令人極大惶恐。
舞羨魚沒有說話,她是在場唯一個敢於直視寒骨且毫不心存恐懼之人。
寒骨二話不說,拽起舞羨魚的手腕便將她帶離繁花樓,所有人惶惶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