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羨魚倒下,玄衣男子上前一看,她不僅沒有毒發身亡,反而打破了連他都一時無法破除的禁錮,食三生果第一人,可謂是因禍得福。
“好一條有趣的小魚兒!”
玄衣男子起身想走,卻回望尚在昏迷的舞羨魚和相思洞,又決定將她帶走。
玄衣男子扛著舞羨魚在肩上,走到外門弟子居,將她扔下,走遠了才彈指一揮擊開大門,讓裏麵的師兄弟姐妹出來發現門外有人。
玄衣男子嘴角隱現一絲期待的笑容。
“鹹魚,怎麼是她,她怎麼了?”
師兄弟把舞羨魚搬到房中,幾個一直嘲笑鄙視她的師兄弟圍在床邊,各自相望,清一色不懷好意地衝舞羨魚詭詐地笑了起來。
清早,鳥鳴輕歌,舞羨魚一覺睡到自然醒,慵懶地一個懶腰,她突然想起自己昨夜吃錯了東西。
“我吃死了!”
可舞羨魚發現自己在房中,她起身奔出房門,遍身輕盈,一打開房門,門外竟跪著幾個烏漆嘛黑的人。
“羨魚我們錯了,你原諒我們吧!”
舞羨魚不由得驚錯,他們幾個一個個不像是被雷劈成爆炸頭,就是燒的跟炭似的,到底是誰她都不認得。
“你們誰啊,這是地獄嗎?你們是鬼,我也死了,不對吧,地獄怎麼還天亮呢!”
舞羨魚正常的疑惑,幾人卻聽得更加惶恐,連連磕頭。
“羨魚我們以後真的不敢了,你就放過我們吧,我們都已經這樣了!”
舞羨魚上前隨手一拍一張炭黑臉,問:“疼嗎?”
“疼。”
“看來我沒死啊!”舞羨魚一下樂了,不過這些人一大早給自己跪泣是什麼意思?
舞羨魚仔細看過這幾個人全非的麵目,加上聲音,稍微能認出他們就是欺負自己被春葉打回的師兄弟們。
“你們怎麼了,是失手把自己烤熟了?”舞羨魚一臉笑話地問。
幾個人惶恐相望,亮亮的眼神裏似有交流,一個開口說道:“鹹魚,啊不,羨魚不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事了?”
舞羨魚怎麼想都隻記得自己吃多了三生果,之後便一片空白。
“不記得了。”舞羨魚嚴肅地搖搖頭,她可還記得有個一身黑的泡麵頭說要給自己恢複靈力。
“是這樣的,昨晚我們打掃院子,突然門開了,我們就看到你倒在門外,我們作為師兄弟,看你昏睡了,自然擔心,就把你抱回了房間,可是你……”
師兄弟回想起來都滿心恐慌,舞羨魚突然靈力大增,對他們施以火功與雷電術,將他們弄成這個德行。
“什麼,我……”
舞羨魚大驚,她托掌而起,凶猛的火焰即刻在掌心點燃,嚇得跪地的師兄弟渾身抽搐。
“羨魚我們錯了,我們以前是有眼不識泰山,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大師姐,我們都聽你的。”
舞羨魚望著掌中重燃的火焰,驚喜之餘也有一分得意,恢複自身的厲害自然最好,居然在睡夢中就把他們的欺負之仇給報了,倒也是夠了。
“是他?”
舞羨魚跑回清澗溪流處,潺潺流水依舊,清風徐來,相思洞封著寒冰,玄衣不在。
“泡麵頭,你不在嗎?”
舞羨魚施展了一遍自己所有會的靈術,她沒有明確的招式,火光衝天,雷鳴電閃,是她的慣用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