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陽又一次輕笑出聲,騰出一隻手揉揉葉新言的頭頂:
“言言,這是我自己的車!”
葉新言正想把方信陽扒拉開,聞言愣住了:
“你自己的車?天天停酒店得付多少停車費?”
方信陽這下徹底無奈了,歎了口氣看看葉新言:
“哎呀這傻孩子,這酒店是我媽媽公司旗下的產業!”
葉新言突然發現自己跟個白癡一樣,怪不得他們住的房間是豪華套間,就連門童和前台都對方信陽畢恭畢敬的,她還以為是人家酒店員工素質高呢,感情是太子爺駕到啊!
可葉新言還是覺得有很多疑問沒解開:
“那你剛來的時候,為什麼還讓菲利普拉著你跑來跑去的?”
方信陽不以為然地答道:
“很簡單,方便看病啊!”
葉新言這下徹底無語了,方信陽斜眼一看葉新言又悶聲不吭了,又伸手揉了揉葉新言的頭發,自己倒先笑了起來:
“生氣了?”
葉新言嘟起嘴不理方信陽,她發現自己多說多錯有些生小悶氣,幹脆閉嘴看路兩邊的風景,卻發現電影海報越來越多。
葉新言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來:
“方信陽,我們不是去吃大餐嗎?你帶我來電影院幹嘛?”
方信陽笑而不答慢慢將車駛進一個餐廳門口的停車位,拍拍葉新言的手示意等一下,自己則下車很快跑過去替葉新言打開副駕駛車門,偏了一下頭笑著說道:
“下來吧,我的小吃貨!”
葉新言此刻覺得自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隻好故意眼觀鼻口觀心地裝淑女。
方信陽被葉新言的動作逗樂了,一把拉過葉新言摟到懷裏親了一下,葉新言瞬間就破功了,抬手拍了一下方信陽的肩頭嬌嗔道:
“討厭!”
方信陽“哈哈哈”爽朗一笑,牽起葉新言的小手就往前方的餐廳走。
當倆人剛走進餐廳時,葉新言就被廳內的一棵棕櫚樹給吸引了,她揚起臉招手讓方信陽俯下身子來,用手擋著自己嘴湊到方信陽耳朵上悄聲問道:
“這樹種在房子裏不見陽光不會死嗎?”
方信陽笑著揉了揉葉新言的頭,又指指裸露在房頂外的樹冠解釋道:
“你來這幾天難道沒發現陽光很毒嗎?南加州的陽光可是會讓你很快就變個人種的。”
葉新言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從到了洛杉磯後,隻要一出門,方信陽就不停囑咐她要多抹防曬霜。可葉新言最不愛給臉上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把方信陽逼的沒辦法,隻好帽子眼鏡還有防曬衣把葉新言上下武裝地嚴嚴實實的,把葉新言折磨地直喊出個門好累啊!
走過一大片色彩斑斕的馬賽克地麵,方信陽挑了一個小小的座位坐下。很快就過來一個服務生,方信陽低聲向服務生說了幾句,服務生彎腰點了一下頭走了。
葉新言連忙好奇地問方信陽:
“你跟他說的什麼呀?我一句也沒聽懂,就聽到你說了一個ice break,那是什麼東西?”
方信陽“噗嗤”一下笑了:
“老婆你聽錯了,是ice cream。”
葉新言一聽清這個詞,她那圓圓的大眼睛一下亮了,根本沒注意方信陽叫自己什麼,更顧不得自己出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