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談錢談什麼?難道不談錢你的傷就好起來了嗎?”
得,這倆活寶竟然在這裏都起嘴來了,不過話說,他們這樣,好像很熟很熟了?
我瞅了柳絮一眼,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你倆到底什麼關係啊?該不會背著我有一腿吧?”
“才沒有!”
柳絮大叫著彈開,她連忙接過我手裏的行李箱,狡黠地一笑,“顏董,您舟車勞頓一路都太累了吧?我早已為您備下酒席接風洗塵了,吃完飯咱們好去睡一覺,明天回公司上班了哦。”
哼,當我不知道你是在轉移話題嗎?
不過她的反應這麼大,要說他倆沒什麼,我才不相信呢。
我把狐疑的目光再次投向了陳昇,隻見他已經羞紅了臉,埋著頭走在我的後邊。
這小夥子,怎麼這麼容易臉紅呢?還是說……
我了然地看著柳絮離開的背影,頓時臉上就露出了一絲猥瑣的微笑。
好啊,有戲,我還真想看看他們最後能碰撞出什麼火花來。
想到他們倆在一起的場景,我就忍不住“嘿嘿”笑了兩聲,然後緩緩跟上了柳絮的腳步。
一番接風洗塵之後,我回到家裏去休息,晚上睡覺時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一個很黑的地方,四周一個人都沒有,我一直在呼喊,黑暗中走過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抓住了我的手。
我仔細一看,是暮雨澤,他說了什麼我一點都沒聽見,隻能絕望地抓住他的手臂,一個勁兒地哭,哭到後來我自己就醒了。
我總覺得心裏萬分不安,醒來後心裏十分難過,像是壓住了一塊沉重的大石頭,讓我感覺萬分不安。
懶得管有沒有時差了,我直接給他打了一個越洋電話過去,那邊應該還是白天,暮雨澤很快就接了電話,我哭喪著聲音跟他講了我做的夢,卻聽見他在那邊輕聲地笑了。
我有點惱怒,暮雨澤就勸我說,“隻是一個夢而已啦,夢境都是反的,我會小心的,這邊的警察效率太慢,根本就找不到那幾個拿槍的歹徒,我隻好動我的力量去尋,但一直沒找到。”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現在還是沒有頭緒,你在國內要小心一點,平時下班了讓司機來接你,最好不要一個人行動,懂了嗎?”
我點頭,但他那邊根本就看不到,我隻好“嗯”了一聲,小聲地說了一句,“那你也要保護好自己,早點回來。”
暮雨澤“嗯”了一下,然後又交待了幾句,才掛了電話,我恍惚了一陣,然後起床準備去上班。
在公司裏按部就班待了兩天,我差不多已經走出巴黎帶給我的陰影了,那天卻在新聞上看到了一個新聞。
是巴黎那邊傳來的,說是在一個酒店裏發生了恐怖襲擊事件,有蒙麵人拿著槍去酒店裏射殺了好幾個遊客。
我本來就有點敏感,再看新聞的背景,那明明就是我跟暮雨澤之前住的那家賓館啊。
難道暮雨澤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