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學會掛我電話了是吧?”
我被他抓著衣服,麵子上有點過不去,更何況還有柳絮在呢,就幹咳兩聲說,“你鬆手,這樣子很凶的你知不知道?”
暮雨澤眯起眼睛,“現在知道我凶了?剛剛好好跟你說話你怎麼就不聽呢?”
我百般無賴,轉頭向柳絮求助,誰知道她直接把我給賣了,笑著對暮雨澤說,“我什麼都沒看見……啊,這麼晚了,我回家都快趕不上末班車了,我還是回家好了。”
說完,她就匆匆地掛著自己的包包跑了出去,我真想罵她這個白眼狼一頓,還趕不上末班車,她可是開車上班的人啊!
我在心裏腹誹罵了柳絮一頓,但她那兒聽得見啊,直接跑了,比兔子還跑得快,攔都攔不住,讓我很是鬱悶。
這個吃裏扒外的家夥!
我還沒說出這句話,暮雨澤就傾身過來,他的嘴唇在我的耳畔摩挲一陣,最後輕輕地含住了我的耳垂。
我瞬間感覺自己的汗毛都立起來了,轉過頭說,“那咱們回家吧,我來的時候明叔說他給你準備了很多好吃的,我都餓了……”
暮雨澤緊緊地攬住我的腰,語氣慵懶。
“是啊,我也餓了,那我就先吃你好不好?”
說完,他的手就緩緩遊離到我的大腿根部,動作格外曖昧。
我不動聲色地推開他,“那個……要回家了,我們回去吧,辦公樓都沒人了,我有點害怕……”
“怕什麼,難道怕我吃了你?”
暮雨澤挑釁地含住我的嘴唇,我“唔”了一聲,身子都軟了下來,隻能整個人往後仰。
他順手伸到我的背後,一隻手攬著我的腰,一隻手伸到我的腿間,將我今天穿的一條長裙掀了起來。
我腦子裏跟被油鍋炸了一般,連忙搖頭對他說,“不可以的,這是在公司,你這樣……呀!”
他的手已經伸到了我的大腿根部,那是我的敏感地帶,被他這樣一撩撥,我就難免小聲地喊了出來。
暮雨澤還跟沒聽見一樣,徑直將我裙子撩起,長驅直入,我攔都沒能攔住,最後隻能被他給壓在了辦公桌旁。
我捂著嘴輕聲喘息,暮雨澤就在身後大力地馳騁,我在感覺這種姿勢的羞恥時,竟然還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像是偷吃的孩子害怕被人發現時的感覺一樣,刺激與擔憂的心情同在。
暮雨澤把我的頭發撩到身後,修長的手指緩緩摩挲著我的頭皮,我輕聲呻吟,直到被他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高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他徹底釋放時,已經快接近深夜十一點了。
我滿臉通紅,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跟著他下了樓,在電梯裏,他抱著我的腰,親了親我的耳朵,笑著調侃我。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掛我電話。”
我臉更紅了,這個家夥,臉皮也真是夠厚的,明明是他強迫我,現在還說得好像都是我錯了一樣。
我悶悶地跟在他身後,出了公司,外邊已經是夜色籠罩的世界了,暮雨澤去取車時,我在公司門口等他過來。
百般無聊地在門口張望,正要把目光移開時,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