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說話,就這樣把車停在路邊,轉過頭沉默地盯著我,一雙黑瞳裏有什麼東西是亮晶晶的。
“大晚上的,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我感覺自己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隻見暮雨澤離我靠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我都能感受到他噴到我臉上的鼻息,我隻想把頭埋進外邊的雪堆裏。
“我看某人最近很不安分,打算帶過來調教一下,你覺得怎麼樣?”
“調教?”
我盯著他嘴角那抹邪魅的笑,有些不明覺厲。
“不是我不安分啊,是他們先欺負我,我才會這樣的,我都是個受害者,你調教我幹嘛?”
他輕佻地挑起我的下巴,眼睛微眯,一雙眼睛上的長睫毛微微抖動,讓人聯想到初春時破土而出的小草。
“這時候裝傻了?你不覺得已經很晚了嗎?”
我的麵部抽搐得更厲害了,“你……你別亂來啊,我……我跟江楓沒什麼的,我們之間的關係簡直比純淨水還要純潔,你不要聽別人亂說……”
“是嗎?那你今晚跟我發那麼大的火幹什麼?還打算跟他一起出去,給我戴一頂綠帽子回來?估計這種事沒少背著我做吧?我是小看你了啊,你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此時此刻聽見他如此慵懶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我已經沒有任何一絲幻想了,我隻知道他這樣會讓我很害怕,跟來自地獄的鬼怪似的,冷冰冰的,讓人喜歡不起來。
還沒等我作何反應,暮雨澤的臉就在我眼前又放大了一些,我把頭往後一仰,誰知道下一秒椅子就倒下去了,我就成了平躺的姿勢麵對著他。
暮雨澤順勢俯下身,整個人由內而外散發著一種王者般的霸氣,目光劃過我的脖子,落在了我白花花的胸前。
我這才知道他說的“調教”是什麼意思了,頓時嚇得魂不附體,掙紮著要從下邊坐起來,他卻將我再次推倒,嘴角的邪魅讓我不寒而栗。
“暮……暮雨澤,你該不會春天到了發春吧?我告訴你啊,今天你要敢在這裏跟我做這種事情,我一定能踢到你不舉!”
他捏著我的手,跟古時候的流氓似的。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平白無故毀了我公司的年會,把我騙出來,還當著我的麵給小白臉打電話,這肯定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你覺得呢?”
我覺得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一腳將他踢到車門外邊去。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是你自己要出來找不痛快,沒有你,我照樣可以打車……”
“打車?去哪裏?跟江家小白臉約會?”
我可冤枉死了,後邊我本來是想說打車回家的,誰知掉他這麼沒有耐心?
我欲哭無淚地躺著,打算用眼神來威脅他,卻又被他再次誤解了。
“不說話,就是承認了?顏可馨,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他大手一揮,我就感覺自己的大腿冰涼一片,同時聽見“嘶……”的一聲,我十多萬的香奈兒裙子就這樣被他給撕爛了。
這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