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這句話沒來得及說,暮雨澤的臉就瞬間放大,他灼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臉上,我抬眼都能看到他一伸一縮的鼻孔。
我把頭往後邊仰了一下,他卻直接上手,攬住了我的腰,繃著臉僵硬得跟剛整過容一樣。
隻聽他一字一頓的聲音像是被冰箱凍過,“我已經警告過你一次了,不要和他來往,難道你的腿傷好了,就迫不及待想要我調教你了嗎?”
還調教?這恐怕是個變態吧?喜歡調教小女仆?
我磨著牙,說話的聲音也是凶巴巴的,“你是有多變態?未婚妻還在呢,竟然在同一個屋簷下來調教情婦?還是說暮總你喜歡玩刺激的?不過你技術不行,再刺激也隻能那樣了。”
話剛說完,他就把我給扔枕頭上了,我一路呲溜地在光滑的被單上滑行了一截路程,腦袋撞到了床頭櫃,有點悶疼。
還沒回過神來,他就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為了避免被他在章可穎還在的情況下給用強的,我隻能裝病了,這個辦法不一定有用,但是不用怎麼知道到底有沒有用呢?
我眼珠子一轉,立馬痛呼出聲。
“哎喲……”
我痛苦地皺著眉,整個過程來得十分突然,讓暮雨澤有點措手不及的感覺。
“怎麼了?我坐到你的傷了?”
我苦著臉,表情想必是相當猙獰的,連忙點頭,哪怕我的腿也一點都不痛,我還是要裝出很痛苦的樣子來,這樣他才能放過我。
果然這個方法有效,暮雨澤馬上從我的腿上下來了,抱著我就往外邊跑。
我想說讓他放我下來,我沒事了,但是害怕他會整我,就隻好把頭埋在他的懷裏假裝哼哼。
到裏另一個臥室門口時,正好碰到章可穎從房間裏出來,她看到被暮雨澤抱在懷裏的我,頓時就來了火氣。
“雨澤,你要帶她去哪裏?”
暮雨澤頭也沒回,“去醫院,她的腿好像又傷了。”
我慚愧不已,想跳下來坦白了,估計一會兒會死的很慘,就一直在猶豫。
章可穎可比暮雨澤要敏銳多了,她看了我一眼,就對暮雨澤說,“你別抱著她去醫院了,說不定她是裝的呢,都要好了,怎麼會這麼脆弱?”
暮雨澤理都沒理,直接抱著我下樓,然後讓明叔打開車庫門,將我放在了他的副駕駛上,準備開車送我去醫院。
我感覺自己好像有點騎虎難下了,一想到一會兒在醫院裏如果被醫生查出來我根本沒事兒的話,暮雨澤說不定會當眾羞辱我。
斟酌再三,我在他即將發動汽車時,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
盯著他焦急的麵孔,我有點心虛,但還是咽了口唾沫,緩緩跟他說道,“我……我感覺自己好像又不痛了,我們回家吧。”
暮雨澤皺著眉頭,眼神像刀子一樣將我上下刮了一遍。
“你什麼意思?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