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悶悶不樂(2 / 2)

他很用力地撞我,很疼,沒有一點溫柔對待的態度,我就這樣躺在地上,像個木偶一般地,任憑眼淚往下流淌。

這次他很快就結束了,將我從地上攬了起來,走到浴室裏,像扔死狗一樣將我扔到了浴缸裏。

他高高在上的樣子更襯出我的狼狽不堪,我抹了一把眼淚,腫著眼泡開始在他麵前給自己搓澡。

暮雨澤冷眼旁觀,還不忘在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看看你現在的鬼樣子,跟死魚一樣,做情婦能做得這麼失敗,你還是第一個。”

我咯咯地笑著,緩緩滑進浴缸裏,水漫到了我的脖子,很溫暖。

“暮雨澤,就在剛剛,我在想,之前那個你肯定是死了,所以現在的你應該是另一個靈魂,如果是以前的你,又怎麼會舍得這樣對我?”

他老半天沒說話,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很累,就想一個人待著,現在我看到他,我的心裏不隻是痛,還很害怕。

“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他冷笑,“我們之間什麼都做過了,看一眼又怎麼了?”

我知道自己說服不了他,開始自顧自地洗起澡來,我將他碰過的每一處皮膚都仔細地清洗了一遍,那些他留下來的曖昧痕跡就跟一個屈辱紋身似的,一直擺在那裏,怎麼洗都洗不掉。

洗好澡之後,我又被他抱回床上,我赤身裸體地躺在他的懷裏,並沒有覺得有多不好意思,也沒有曾經那種麵紅心跳的感覺了,如今我唯一有的,是對他的恨意。

我恨他,就像曾經我對他的愛一樣深刻,那樣的讓人記憶猶新。

或許是年紀大了,經曆的事情越來越多,反而給我鍛造出了一顆無堅不摧的心髒,最後我竟然在他的懷裏睡著了。

第二天還要上班,我起來的時候,暮雨澤也醒了,他看著我坐起來赤裸著上半身的緣故,移開了眼球。

“昨晚的衣服不能用了,自己去拿新的。”

我從床上站起來,昨晚被他折騰了一番,現在雙腿很軟,所以我隻能慢慢地挪動著。

暮雨澤似乎在後邊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我的轉身還是讓他閉上了嘴。

吃過早飯之後,明叔過來聽暮雨澤交待今天的工作,我在一旁靜靜看著,等他磨蹭好了,我就起身往外邊走去。

到了公司之後,我注意到後勤部今天有點奇怪,似乎所有人都很謹慎?連話都沒有一個人說?

我感覺很不科學,按理說這會兒快上班了,他們應該都算是很活躍的,現在全部都閉上了嘴巴,安安靜靜地在辦公室裏工作。

到中午食堂吃飯的時候,我這才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

尤姐被炒魷魚了。

直覺告訴我,尤姐應該是因為昨天的事情而導致被開除的,不過想想有點扯淡,因為我可不會認為這是暮雨澤在幫我出頭,難道說這是他又變著方兒的來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