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夜修的主意,我先去宿舍,與同宿舍的同學散布主教學樓教務處鬧鬼的事情,又去班級上與班級玩的比較近的幾個同學說了說,八卦的散播力量是很可怕的,再加上夜修又用了些手段,短短一天之內,全學校都在傳,教務處鬧鬼害死了茂麗的事情。
中午吃飯我問夜修這辦法行嗎,夜修還沒說話蒙迦就插嘴,說我有病,竟然懷疑他們大哥,還說要忠心於大哥也要有點忠心的態度,我這擺明了就是不相信他們大哥,白虧大哥對我好了。
我簡直無語的,我就隻是隨口問一下,蒙迦就劈裏啪啦說了那麼多的話,關鍵夜修還不吭聲,就是笑,把我鬱悶的不行。
蒙迦中途去上衛生間,夜修對我說:“你跟時羽相處的不是挺好麼,怎麼換到三弟身上你倆就跟仇人似的,你作為我的女人,要想辦法與我的兄弟熟絡才行,知道麼。”
“是你兄弟整天把我當仇人看的好嗎!”我表示抗議,小聲嘀咕:“再說了,我是你什麼人,你又沒表白又沒做什麼,我為什麼要負責去熟絡你兄弟啊。”
“我們還沒做什麼?”他一臉看神經病的看我:“所以昨晚在床上你在我身下哭著求我幹你,那還不算什麼?”
這裏是飯店啊!當著那麼多人麵他就亂開黃腔!我連忙捂住他嘴,臉紅了:“夜修!”
他望著我笑,眉目彎成好看的模樣,他極難得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我不禁都有些看呆了。
直到他的臉在我眼前無限放大,我才驚醒過來,躲開了他的吻:“夜修這裏是飯店!你敢不敢不要隨時隨地發情!”
“是你這死女人先勾引我的,現在還來興師問罪。”夜修特別不滿的瞪我。
“我哪裏勾引你了,媽蛋!”我也使勁瞪他,瞪著瞪著,我兩同時笑了起來,我對他說:“你說我兩像不像青蛙?”
“像。”他笑著回我。
“我兩是不是特別幼稚。”
“嗯。”他還是笑,亮閃閃的眸中落滿我的模樣。
我突然覺得這種感覺也不賴,我孩子氣的時候他陪著我孩子氣,我幼稚的時候他陪著我一起幼稚,我和他之間這樣和諧的時候是真的少之又少,其實他要是真的那種直男癌的脾氣改改,不那麼討厭,也許我和他又會是另外一個相處模式。
飯後我們一前一後從飯店裏出來,因為夜修說晚上那個凶手才會行動,我們就在街上晃蕩,蒙迦跟著我們,我看到前麵有賣小飾品的地方,跑了過去。
小攤販在賣一些廉價的首飾玩一會兒,我拿起一串擺弄著,很快夜修過來了,也拿起一串看了看:“喜歡?”
我回頭看看,沒看到蒙迦,問他:“蒙迦呢?”
“讓他走了。”
“啊?為啥?”
“他在這裏礙事,當千瓦電燈泡麼。”夜修看著手中項鏈回答的特別平靜:“是不是喜歡。”
千萬電燈泡……
我心下起了些漣漪,臉有點紅,不敢看他:“還行吧,這珠子聽漂亮的。”
是玻璃珠子串成的手鏈,我放到眼前,陽光透過透明的珠子照射出來,有五顏六色的光,很漂亮,珠子上隱約刻著些很小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