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薑無天手中的藥盒。
“此藥真有這般良效?”
許燃被柳主席擊傷之後,身子一直沒有完全恢複,許家找了許多名醫,用了很多良藥,但始終沒有什麼效果。
說來慚愧,許燃這位主席大人目前境界卻隻有道聖。
連許玲瓏都已經衝破了道仙,他這位做父親的被女兒落到了後麵。
雖然許燃很為許玲瓏驕傲,但夜深人靜時他還是會感覺一絲絲的落寞。
若是這樣能讓他恢複到巔峰時期,那他距離道仙濃鬱也不遠了。
此時此刻,許燃正需要一顆這般良藥,對他來說,這顆良藥就好比雪中送炭。
他熱誠地望著薑無天。
隻見薑無天自信的笑了笑,說道。
“老許啊,老許,我薑無天何時騙過人?”
“我竟然說可以治好你的傷就一定可以。”
許燃一時間有些難為情,他為剛剛的唐突表示尷尬。
像薑無天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拿一顆藥糊弄他。
許燃激動的站起來,沒有直接接藥,而是端起酒杯對薑無天敬酒道。
“老薑啊,咱們從兒時起,一起長大,如今共聚一堂,商討兒女的婚事。”
“幾十年過去了,想不到你我有一日會成為親家,來這杯酒我敬你,先幹為淨。”
許燃雖未直接說什麼,但此舉已經默認陳二寶與許玲瓏之間的婚事。
一對新人也十分開心。
提親的事舉行的非常順利,婚事定在三天後。
原本陳二寶想多準備一段時間在舉辦婚禮,畢竟是婚事,是一輩子的事情,他想辦得轟轟烈烈。
生怕唐突有哪些遺漏的事情?
但許玲瓏夢想著在30歲的時候嫁給陳二寶,如今馬上就過年,已經等不了太久。
許家和薑家兩大家族,放下手頭中所有的事情,開始辦一場轟轟烈烈的婚禮,除了京城各大家族之外,全國所有修道者家族包括國外一些家族全部相邀。
這請帖發出去的第二天,陳二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二寶這封信偷偷塞到薑家,不知道是何許人寄的。”
薑子儒把信交給陳二寶。
信的上麵寫著歪歪扭扭三個字,陳二寶的名字。
看著字體,像是小孩子寫的,但什麼樣的人會給陳二寶寫信呢?
陳二寶打開信封。
信是一張紙,上麵寫著歪歪扭扭的幾個大字。
“我是冷無雙的弟弟,求求你救救我哥哥。”
嗯?
陳二寶皺起眉頭,將信遞給薑子儒。
薑子儒看完之後,也是皺起了眉頭。
“冷無雙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這個弟弟又是誰?”
“這事情背後會不會有炸?”
陳二寶沉著一張臉,低吟片刻道。
“不管有沒有假,都要去調查一下。”
“子儒哥,你找到寫這封信的小孩子,把他帶過來。”
“行。”薑子儒點點頭,起身離開,去找人了。陳二寶陷入了深思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