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累了,感覺全身的力氣都用完了,現在隻想休息了。
閉上眼睛的一瞬間,許玲瓏就失去了意識。
這一覺她睡了很久很久,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沉睡了三天,許玲瓏的體力恢複了一些,她撐起身體朝陳二寶看了一眼,隻見,陳二寶麵色發紅,額頭上麵都是汗珠,渾身滾燙。
許玲瓏的第一反應是把金絲毯掀開,是不是金絲毯太熱了?
不過後麵轉念一想,不對勁,金絲毯是自動調節溫度的,始終保持一個最舒服的溫度,不會太熱,小手兒上陳二寶的額頭上麵摸了一下。
“發燒了!”
許玲瓏皺了皺眉頭,她不懂如何治愈發燒,因為她從未發燒過……
許家的大小姐,從五歲開始就已經入道,作為修道者,許玲瓏從未生過病,更沒有發燒過,不過她好歹讀過書,了解一些發燒的問題。
如果身體發燒,除了著涼之外,還有可能是身體發炎。
炎症引起了發燒。
許玲瓏檢查了一下陳二寶的身體,她發現陳二寶的傷口沒有愈合,雖然已經不再流血,但傷口周圍紅腫起來,看起來很是恐怖。
“二寶!”
許玲瓏看著那血粼粼的傷口,心中一陣疼痛。
她拿出補給,補給裏麵除了有吃的東西,還有一些藥膏。
因為許玲瓏是自己偷偷跑出來的,許家不知道,所以,她沒有人帶任何的東西進來,隻能用冰宮裏麵送的這種免費的補給。
翻出來一個藥膏,許玲瓏將藥膏塗抹在陳二寶的傷口上。
藥膏的味道很刺鼻,黑黑的,粘粘的,裏麵有多鍾草藥組合而成,與許家的藥膏比起來差遠了,不過這種時候,他們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了。
有藥膏就很不錯了。
藥膏很刺激,塗抹在傷口上麵,陳二寶的身體一陣抽搐,兩條劍眉也皺了起來。
“很快就好了二寶,你在忍一忍。”
藥膏塗抹的厚厚一層,然後許玲瓏找出了幹淨的紗布,把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待做好這些後,許玲瓏看著暈厥過去的陳二寶,心情複雜。
喜歡許玲瓏,想要追求她的男人能從京都排到江南市,但為什麼陳二寶就這麼特別呢?
許玲瓏也說不出來什麼感覺。
她對陳二寶就是有一種特別個感情,就好像,黑夜裏麵的一盞明燈,而許玲瓏就是那個在黑夜中奔跑的小女孩兒。
在黑夜中奔跑了太久,突然間看到一盞明燈,她會像飛蛾撲火般,撲過去。
哪怕這盞明燈並非是照著自己的。
但她依然忍不住去投入,去關心,許玲瓏甚至覺得,她可以為了陳二寶付出生命……
輕輕的撫摸著陳二寶的臉頰。
頭靠在陳二寶的胸口上,輕輕地說:“二寶,好起來了吧。”
“等你好起來,我就再也不糾纏你了。”“從今以後,我們隻做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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