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陳二寶說,親自出手幫忙解決,柳殷殷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小臉兒紅撲撲的,眼眸中還掛著嬌羞。
氣氛突然曖昧了下來,一旁的胡老板看了看兩人,心中了然,陳二寶的意思分明就是要睡柳殷殷,作為老板的胡老板不僅沒有生氣,反而一臉堆笑,對陳二寶客氣的舉杯。
“那就勞煩陳大師了。”
“隻要能治好殷殷的濕毒,報酬少不了您的。”
陳二寶很不好意思,還好胡老板在旁邊,不然就他跟柳殷殷兩個人,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報酬就不用了,胡老板幫了我這麼大的一個忙,這些是陳某應該做的。”
陳二寶指的是梁氏集團五星級酒店的事情,柳殷殷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梁氏集團的酒店?又為什麼不跟梁氏集團合作,這都是陳二寶安排的。
胡老板眯著眼睛,笑嘻嘻的問:“陳大師,胡某鬥膽問一句,您與梁氏集團有仇嗎??”
“嘿嘿,我就是好奇隨口一問,陳大師不想說可以不必說。”
大公司之間的恩怨情仇哪裏是隨便可以詢問的,有些事兒心知肚明就好,問出來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所以胡老板也就是隨口一問,並沒有刨根問底的意思。
但陳二寶卻很大方,笑了笑道:
“這倒也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胡老板應該知道我在江南市的地產出現了一些問題吧?”
“知道知道,富貴花開被收回去了,我還納悶兒呢,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啊?”
胡老板也是江南市人士,也在富貴花開買了房子,富貴花開作為江南市最貴的地產,突然被法院收回去,這麼大的事兒幾乎震驚了整個江南市。
最近一段時間江南市的商人們無論走到哪裏,都在討論富貴花開的事兒,另外陳二寶消失了一個多月,人去哪兒了,都是江南市議論的話題。
“哼。”
陳二寶放下酒杯,臉上露出溫怒之色,輕哼一聲兒,怒道:
“這都是梁氏集團搞的鬼,最可氣的是,我本人跟梁氏集團的老板梁凱根本就不認識,這也是我第一次來全州市。”
“除了富貴花開之外,我的各方產業都被梁氏集團控製,上個月我去大山裏麵閉關一個多月,下山就聽說我所有的產業和資金都被凍結,馬上就過年了,這讓我如何安心的過年??”
“就在前幾天,我親自上門想詢問一下這個事兒是不是有誤會,可是你知道梁氏集團說什麼嗎??”
胡老板圓溜溜的眼睛看著陳二寶,隻見,陳二寶咬著牙,憤怒的道:
“梁氏集團說,我是個農村人,不配見他們梁總。”
“臥槽!!”
胡老板罵了一句,胡老板也是草根出生,年輕的時候是個混社會的,一聽陳二寶這麼說立刻罵道。
“他媽的,梁氏集團有什麼牛逼的,百年前大家都是農村人,誰瞧不起誰啊?”“陳大師您放心,我們跟您是一條戰線上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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