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餓極了，但吃的很斯文。一口一口，吃的慢條斯理。
不是他想保持優雅的吃相，而是他必須得吃的斯文，如果狼吞虎咽，到最後胃疼難受的人還是他自己。他這個玻璃胃，簡直沒救了。
稍微吃了點東西，墊了墊肚子，讓胃沒有那麼疼了之後。葉靈璧吃東西的速度更慢了，騰出了時間繼續審問張歡歡。
葉靈璧挑起眉頭：“不打算說？那我去問封堯咯？”
張歡歡無奈的掐了掐眉心，歎了口氣兒，道：“沒說什麼，閑聊而已。”
葉靈璧冷笑：“嗬嗬！你和封堯會閑聊？你們倆關係恐怕還沒有這麼親密吧，可以沒事兒了打電話閑聊。”
張歡歡無奈的攤手：“葉董，不如您先告訴我，您聽到了多少？”
葉靈璧嘿嘿一笑，笑容讓張歡歡感覺有點慎得慌。
他一字一句的說：“沒聽到什麼，就是聽到我的名字了。”
張歡歡明白的點點頭。
所以葉董才一直追問啊。
如果不是聽到封助理在電話中提到了他的名字，以葉董的性格，才懶得知道他和封助理聊了什麼呢。
張歡歡想了想，說道：“我是個很難搞的性格。說的好聽點，叫小心謹慎。說的難聽點，就是難搞。這點……葉董想必是清楚的。”
葉靈璧喝了一口美女副部長給他泡的茶，腦袋一點：“嗯，你的小心謹慎，少霆非常欣賞。所以呢？”
張歡歡攤攤手：“所以我對於我身邊出現的人，都會仔細調查。”
葉靈璧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驚訝的揚起眉頭：“你不放心小可兒？”
小可兒，就是美女副部長。
人家有一個特別好聽的名字，陸亦可。葉靈璧卻喜歡小可兒小可兒的叫人家。
張歡歡糾正他的說法：“不是不放心。而是我這個人本性如此。我現在經常出入九號公館，而她作為公關部的副部長，經常會接待我。我調查調查她，也合情合理吧。葉董也不過如此大驚小怪吧。”
葉靈璧道：“能讓小可兒留在九號公館，是鳳九的意思。你調查小可兒無可厚非，可你這種行為，就是不信任鳳九。”
張歡歡苦笑：“所以啊，我沒有直接去跟鳳九爺打聽。而是去找了封助理詢問。就是害怕讓鳳九爺覺得不高興。葉董，還麻煩您幫我隱瞞一下，別讓鳳九爺知道我不信任他的人。”
葉靈璧很爽快的就答應了：“沒問題！”
因為很清楚張歡歡的性格，所以並不覺得哪裏奇怪。
換而言之，身邊忽然出現了一個陌生人，張歡歡不調查一番的話，這樣才比較奇怪吧！
葉靈璧甚至說道：“你想知道小可兒的什麼事兒，不用去問封堯了。他也都是聽我說的，他和小可兒不熟。你直接問我好了。”
張歡歡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他一點也沒和葉靈璧客氣，直接開口問道：“葉董信任陸小姐嗎？”
葉靈璧沒有立刻回答張歡歡，而是反問：“你懷疑小可兒嗎？”
張歡歡坦蕩的點頭：“我懷疑任何一個我不信任的人。”
這話，聽起來有些歧義。
但葉靈璧明白張歡歡的意思。
除了少霆、安安、柳冰冰、封堯、黑子、老黃、以及他葉靈璧之外的人，張歡歡都懷疑。
這其中，甚至包括已經被少霆認可並且信任的劉軍波。
張歡歡就是這樣的性格，他是會連劉軍波都懷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