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是自己的能力。
張歡歡留意到了一點：“也就是說，除了有家室的男人想包養她，也不乏許多黃金單身漢正兒八經的追求她咯？”
封堯給出了肯定的答案：“人數還不少。我認識的朋友裏，就有不少人想娶她。不單單是人長得漂亮又有能力，更看重的是她的人脈。畢竟是從九號公館出來的，在九號公館工作了這麼多年，接觸的，認識的，交往的達官顯貴……這可算是一筆相當豐厚的嫁妝了。”
張歡歡輕輕的，拖長了尾音的‘哦’了一聲兒，沒說話。
封堯猜到了他那邊說話可能不太方便，繼續道：“她在九爺身邊，待了這麼五六年。工作上勤勤懇懇，生活裏也沒有幺蛾子。不像某些有點姿色的姑娘，就是把這份工作當成是嫁入豪門的踏板，私下裏和會員不清不楚的糾纏不清。給九號公館，給九爺，惹了不少的麻煩。她行為舉止非常謹慎注意。”
頓了頓，封堯補充道：“九爺都蠻寵她的。誰要是娶了她，那好處可不僅僅是她手裏的人脈網，還有鳳九爺。畢竟九號公館可算是她的娘家。我認識的富二代，沒幾個喜歡她的。但憑自己努力爬到今天的精英，幾乎對她的評價是一邊倒的好評如潮。就我知道的，差不多有七八個人，以結婚為目的追求她。特別認真的那種。”
張歡歡饒有興趣的追問：“不提娘家。就是……寵她，這個能具體說說嗎？”
封堯：“我也是聽葉董說的。她父母都是市第一醫院的醫生，家庭條件不錯，從小到大是不缺錢的，但也遠不及富貴。”
張歡歡‘嗯嗯嗯’的點頭，催促：“然後呢？”
封堯：“她爸爸在一床手術中，出現了一些問題。患者，死在了手術台上。雖然是患者隱瞞了自己的部分病史，才導致了醫療事故。但攤上這事兒了，醫院就得自認倒黴。”
張歡歡幽幽的說：“這可不是隻賠錢就能解決的事兒。”
封堯：“是啊。你現在去查，還能查到當年的新聞呢。畢竟人死在了手術台上嘛，鬧的挺大的。後來，就是鳳九爺幫忙把這事兒給擺平了。”
張歡歡故意問道：“這得賠不少錢吧？”
封堯笑了：“在九號公館幹了這麼多年，人家姑娘早就不缺錢了。賠個幾百萬，一點感覺都沒有。問題在於，姑娘的爸爸，前途沒有受到一點影響。家屬那邊，一改口徑，非但沒找麻煩，還對主刀和醫院感恩戴德。這就不是她一個小姑娘能辦到的了。”
張歡歡抓住了重點：“葉董跟你說的？”
封堯：“當然是葉董了。我和九爺沒什麼私交，就算是有私交，九爺也不會跟我八卦這些事情。聽葉董說，這事兒是九爺主動幫忙的，姑娘本來都打算賠了錢，帶著爸媽移民了。畢竟誰也受不了家屬天天的上門鬧，鬧的家裏邊雞犬不寧。”
張歡歡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封堯笑了笑，低聲跟身邊的人吩咐了幾句，這才繼續說道：“張經理，聽出點什麼不對勁了嗎？”
張歡歡苦笑連連：“我又不是神，怎麼可能聽聽人家的八卦，就得出結論。那按照你的說法，這麼優秀的姑娘，怎麼就一直單身呢？她又不缺好男人追。”
封堯：“誰知道呢，或許是人家姑娘一心撲在事業上，不想談戀愛呢？”
張歡歡樂了，反問：“
這解釋，你自個兒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