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晃了一下手腕:“四哥,真的沒事兒,放開她吧。不然一會兒有人上來了,會以為是我們在欺負裴總。她不會不理智的,她拋棄了權少霆,一點點打拚到才有了現在的位置。她敢再發瘋,把事情鬧大,把底下的賓客都吸引上來,她的錦繡前程就被毀了,她舍不得的。”
溫煦試著收回了一些力道,發現裴佩果然很安分的不再掙紮了。看來安安的話,非常有用。安安是抓住了裴佩的死穴。
溫煦這才收回手,放開了裴佩。不過他就站在裴佩的旁邊,防止這瘋婆娘忽然又發瘋。確保自己可以第一時間控製住裴佩。
慕念安摸著自己的脖子,靠在牆壁上的身體,都狠狠的一晃。
人在激動的時候會爆發腎上腺素,讓人變得亢奮和激動,對於疼痛都遲鈍了許多。可一旦腎上腺素褪去,那就是無盡的疲憊和空虛。
就像她現在這樣,抵著牆壁都站不穩了。
張歡歡麵無表情的扯過她的手臂,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很用力,很粗暴,擺明了很不滿。
慕念安本來還想再堅持一下,可被張歡歡這麼一扯,最後一丁點力氣也沒有了,隻能狼狽又嬌弱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厭惡的皺了皺鼻尖兒:“你是有婦之夫,我是有夫之婦,男女授受不親啊張經理。賢姐和權漂亮都會不開心的。”
張歡歡差點跳起來打爆她的狗頭:“你他媽還有心情跟我嘴賤?如果不是我跟溫四爺湊巧遇到,你現在就已經被姓裴的掐死了!”
慕念安抿了抿口紅被蹭了一臉的嘴唇:“如果我是因為有你們倆在旁邊,我才敢這樣刺激她,你信不?”
張歡歡差點把她的手臂活生生掐斷:“我他媽信你個鬼!”
嗨呀歡歡太了解她了,所以不會被她騙到。
她是真沒想把白月光刺激的發瘋……
害,那不是話趕話,到那兒了嘛。
慕念安自己也是一陣後怕:“幸虧你和四哥不長眼,要不然我就真的要被裴佩掐死了。”
張歡歡磨了磨後槽牙,就該讓她被裴佩掐死算了。
這種禍害,早一掐死,就早一為民除害。
溫煦和裴佩對峙還不到一分鍾,就已經被熱的滿頭大汗,他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扔在地上,跟張歡歡一樣,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慕念安意識到自己同時惹了張經理和四哥不開心,連忙嬌弱的哼唧了一聲:“疼。”
溫煦低吼:“疼死你活該!”
她這張嘴就跟葉靈璧一樣,要多賤有多賤。
別人哪兒疼,他們就戳哪兒。不用語言刀子戳的人家千瘡百孔,他們就不肯閉嘴。
打蛇打七寸,她字字句句都往裴佩的心尖兒上戳,裴佩不掐死她就見鬼了。
可罵歸罵,到底還是心疼差點被掐死的妹妹,溫煦拍開她捂著自己脖子的爪子,彎腰側頭看了看她的脖子。
十根清晰的手指印。
隻是瞧著,溫煦就覺得自己要呼吸不上來了。
為了摁住裴佩熱的滿頭大汗,可溫煦的手指卻冰涼的很。
純粹是被嚇得。他起初還真的以為安安有什麼計劃,又做了什麼局給裴佩。結果他發現,事情不太對勁。
安安是真的要被裴佩掐死了,猩紅的嘴都張開了,舌頭都微微吐出來了,眼珠好像也凸起來了,臉色更是一陣青紫。
意識到情況不對之後,他和張歡歡一左一右撲過去。鬼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把裴佩掐住她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