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下命令了，去給兩個姑娘道歉，直到人家願意原諒這個粗魯的行為。倆姑娘一不原諒，我就一得去給她們倆道歉。權總——我他媽真忍不住了！您——我——沃日！”
權少霆：“…………”
黑子恰好拉開房門，一邊用已經被血浸染，徹底紅透聊毛巾擦拭自己的手腕，一邊莫名其妙的看著狂奔離開的封堯的背影。
封助理，這是咋了？
權少霆看都沒看那扇門：“問出什麼了？”
黑子搖搖頭：“什麼都不知道。”
自然就什麼也問不出來。
這回答，不出權少霆的預料。
黑子不是審訊的高手，但勉強算個行家了。他判斷裏邊的女人什麼也不知道，不是他審不出來，而是判斷那女人什麼也不知道。這判斷，不會出錯。
黑子看到權少霆親自趕過來詢問，知道事情不簡單，於是沉聲：“權總，要不要把人送去師爺那邊？”
師爺那邊有審訊的高手，比他強了太多。
他這種暴力血腥的審訊手段，是最最最低級的。真正高級的審訊，其實白了，就是玩心理學的。看是審訊人先急迫被審訊饒心理防線，取得重要信息。還是被審訊人心理防線固若金湯，讓審訊人無可奈何，什麼也問不出來。
就是心理戰。
那是最高級的審訊手段。
權少霆沒有回答，隻是問：“你確定麼？”
黑子沒有話留三分，給自己留條退路的習慣，重重點頭：“我很確定。這女人她就是什麼都不知道。”
他不是刑偵的高手，但也算半個行家。對方是具有一定的反偵察的能力，還是真的啥也不知道，這他分得清楚。
黑子：“這女人是肺癌晚期，活不過半年。她老公兩年前把家裏的房子別墅車全都賣了，又帶著家裏的所有積蓄和三跑國外去了，還給她留下了幾百萬的債。她老家有父母，身邊有一兒一女。”
這些事情的時候，黑子語氣裏有淡淡的同情：“兩年時間，她連外債都沒還清。她肺癌查出來也沒有花錢治，因為壓根就沒有錢。她是為了給兩個孩子留下一點錢，才答應來寰宇集團投毒的。”
權少霆挑了挑下巴：“清楚。”
黑子：“權總，我也隻知道這些。具體的，您還是問師爺吧。”
事關權總的安全，他第一時間就聯係了師爺。調查師爺負責，他這邊就等著師爺派人過來把投毒的女人帶走嚴加審訊。結果沒多長時間師爺就聯係他了。
師爺讓他先把女人審一遍，女人師爺就不帶走審訊了，因為沒必要。為啥沒必要，師爺也沒跟他，他也不知道。
他彙報的這些內容，也是師爺在電話裏簡單告訴他的。
權少霆眼尾睨了睨門上的圓形玻璃，英俊的臉龐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他幅度極，飛快的偏了一下腦袋，隻留下三個字：“幹淨點。”
話落，他已經抬腿向外走去。
黑子點點頭，轉過身，拉開房門走了進去。
封堯坐在黑子的辦公椅上，臉色有點蒼白，看到權少霆從暗門裏走出來，他虛弱的扶著辦公桌站起來。
權少霆好笑的睨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封堯，封堯被他的笑意刺痛了雙眼，氣的一口老血湧到喉嚨。
封堯：“權總，普通人誰受得了那個場麵。您是不是嘲笑我來著？我就是個普通的上班族！我不該承受這樣的壓力！我也不應該麵對這樣的場麵！我是幹文秘工作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