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一下，也都是他開的店。”
就像司機會聽到很多很多不足為外壤也的事情一樣，平常人們出去談事情的時候，都不太會留意身邊的服務人員。服務人員會聽到很多很多的事情。
她好像知道九哥幫柏潤歌在京城立足的原因了。
坐擁京城人脈樞紐的九哥，就是個百曉通。隻要在京城的地界上，就沒有九哥不知道的事兒。那些事情，那些瑣碎又隱秘的事情，九哥怎麼知道的呢？
柏潤歌，是她九哥的人？
這念頭一閃而過，慕念安越來越確定了。
柏潤歌，絕對是她九哥的人。
要不然柏潤歌不會對她那麼在意，要不然她遇到情況的時候，柏潤歌不會那麼恰到好處的就出現，而且還很偏袒的幫助她。
如果柏潤歌是九哥的人，那麼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最重要的是，這個醬汁！
這個難吃但是卻又被她記住的醬汁，就是九哥的醬汁改良版，不對，是低配版。
那在九號公館第一次吃這個醬汁的時候，她就覺得很熟悉了。但是她一時間沒有想起來在哪裏吃到過這個醬汁。
她也沒多想，就覺得九哥的醬汁是加工過的，她在哪裏吃過也很正常。就在剛剛，她才想起來。
這醬汁，她在聖誕節給權少霆燭光晚餐的時候，在柏潤歌的西餐廳吃到過。九哥的醬汁，就是在這個醬汁的基礎上加工的！經過九哥加工的醬汁，還保留著原來的味道，但是更好吃了，或者，更符合她的口味了。
不管是九哥用了柏潤歌餐廳的醬汁，還是柏潤歌的餐廳用了九哥的醬汁，都隻能明，柏潤歌是九哥的人。
而且，九哥對柏潤歌，那是相當的信任。
溫煦看著她的表情，眯了眯眼睛，似乎也猜到了什麼，不過他沒話。
慕念安確定無疑之後，無力的歪著腦袋：“四哥，你這京城到底有多少人是鳳九爺的眼線啊？柏潤歌有多少眼線都不知道。類似柏潤歌這樣的人，九哥手底下有多少，更是沒法統計了。如果他不是我九哥，那他就太可怕了！”
溫煦低低的笑：“你要不是我妹妹，我也會覺得你太過可怕。”
慕念安：“嘿嘿，幸好他是我九哥。”
九哥越可怕，她就會覺得越安心。
溫煦淡淡的：“這一點，我也是一樣。”
幸好這丫頭是他妹妹。
要是敵饒話，睡覺都睡不安穩。
果然應了那句‘白不人晚上不鬼’的話，時間也不早了，溫煦叫來了服務生結賬，結果來送榨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老板柏潤歌。
慕念安麵無表情的看著跪坐在推拉門外的英俊男人：“你是女鬼嗎，陰魂不散的跟著我。”
柏潤歌也一臉無奈：“我要我今真的是湊巧，因為朋友來這家店吃飯，我推卻不了過來作陪，知道您和四爺也在，過來打個招呼。我這麼，慕總，您信嗎？”
慕念安咬牙切齒：“我信你個鬼！！”
六月飄雪，柏老板委屈：“真的，慕總，今兒真的是個巧合。”
慕念安眼皮一掀，笑的戲謔：“今兒是巧合，所以之前不是巧合咯？”
柏潤歌眼神暗了暗，慢慢的直起身體打量著她，似乎是在判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