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慕念安閉著眼睛說道。
“我擔心這個了嗎?”
阿一問,“葉董,那您一臉擔憂的到底是在擔心什麼啊。”
葉靈璧嘴角一歪,“你管得著管不著。”
“……”
慕念安撇嘴,“我說葉靈璧你能不能別對阿一態度這麼差勁啊,人家好歹現在是負責咱們倆生命安全的人。你對人家尊重點。你不想活了,也別連累我。”
“我說慕念安你胳膊肘往哪兒拐?”
從拉斯維加斯直飛倫敦的這趟航班,頭等艙裏一直吵吵鬧鬧的響起葉靈璧和慕念安鬥嘴的聲音。
這也就是頭等艙沒有其他的客人,空乘人員又不會中文,要不然啊,這趟旅行還能免費聽一場相聲。
阿一真心覺得,葉靈璧和慕念安湊在一起鬥嘴,那比說相聲還可樂。
要是葉董和慕總開個相聲專場,準能座無虛席的爆滿。
這趟航班,整整飛了十個鍾頭。
慕念安睡了一覺又一覺,她覺得自己把這半年多以來欠的覺,在這幾天時間裏全給補回來了。
跟葉靈璧的雙簧相聲,說了也是一場又一場。
十個鍾頭之後,飛機終於落地。
慕念安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我這輩子再也不想坐飛機了!”
葉靈璧冷笑,“那敢情好啊。你從倫敦遊回家。”
“你嘴巴能不能別這麼賤?很容易被人打死的。”
“我要是哪天嘴巴不賤了,那就是我生病了。”
“嗬嗬!”
因為很快就可以看到那個小團子,所以慕念安心情相當不錯,也就沒計較葉靈璧的嘴賤。僅僅就是給了葉靈璧一腳而已。
“餅幹少爺已經在酒店等您二位了。”阿一接了個電話,如此彙報道。
慕念安心裏登的一緊,表情有點不太好。
在學校裏,餅幹就是最安全。可一旦出了學校,那餅幹……很容易被人家給盯上。
葉靈璧揉了揉慕念安的腦袋,“沒事兒,阿六他們已經提前過來了。肯定就保護在餅幹的身邊。你別一天到晚瞎操心。”
“你怎麼知道的?”
“阿一跟我彙報過了唄。”
“他怎麼不跟我彙報?明明我才是女主人。”
“你問我,我問誰去?你自個兒問阿一。”
慕念安磨了磨牙。
真的,她遲早有一天得買凶做了葉靈璧這賤人。
丫嘴巴太賤了!
……
為了能趕在葉靈璧生日這天出現在餅幹的麵前,慕念安和葉靈璧是坐了紅眼航班,飛了一個晚上,在倫敦時間早晨九點多落地的。
好在慕念安跟葉靈璧在飛機上睡了很久,精神也還算不錯。
坐在計程車上,慕念安忽然問道,“不對呀,不是說倫敦是權家的有一個大本營嗎?為什麼少恭哥會在倫敦出事兒?這裏不是應該最安全的嗎?”
如果不是因為倫敦足夠安全,權少霆也不可能把餅幹送到倫敦來。
“您才想起來這個問題啊?”葉靈璧給慕念安比了個大拇指,佩服的說道:“我以為您這輩子都想不起來問呢。”
慕念安很暴躁:“少廢話。”
跟葉靈璧在封閉的環境裏待了十個多鍾頭,是個人都得暴躁。
情緒是直線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