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
權少霆低低的笑著,說不出的性感和溫柔。
“你陪了我一天一夜,雖然你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可你陪著我。在我最崩潰的時候,在我已經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是你陪在我的身邊。盡管我們是陌生人,我們連彼此的姓名都不知道,可你的陪伴,挽救了我。權少霆,你是我生命中除了爸爸媽媽之外最重要的人。”
權少霆望著她,忽然掀唇一笑,“這還是夫人第一次對我直呼其名。”
如果可以的話,他更希望她能喚他一聲兒,少霆。
更親昵,更親密。
慕念安忍不住問,“那天你為什麼會把我拽進藝術廊裏呢?”
“大概是我不想讓人死在我的藝術廊門口。”
“啊?”
“如果那天我沒有把你拽入藝術廊,你會死吧。”
“一定會死。”
“夫人,跟你說句實話。我沒那麼心善,會對一個陌生人有什麼善意。可那天的你……看上去令人揪心極了。到今天我也沒有想明白,那天我為什麼會讓你進入我的藝術廊。我隻是覺得,我應該陪著你,我也那麼做了。在我反應過來之前,我已經那麼做了。我從沒想過我的一個行為,會對別人造成這麼大的影響。”
慕念安忍不住笑了,“嗯,這是大實話。”
他權少霆可是個從骨子裏就冷漠到了極點的男人。權總的心裏,隻有他的家人,寰宇集團,他屈指可數的幾個朋友。別人?隻怕是死在了權總的麵前,他也連眼皮都不會眨一下。
這樣的他,那天居然會善意大發的陪了她一天一夜……
玄學。沒有辦法去解釋的。
權少霆緩緩的將慕念安擁入懷中,用力的抱著她,“可我現在非常慶幸,那天我沒有對你不聞不問。我也很後怕,如果那天我沒有陪著你,那你……我就沒有夫人了。”
慕念安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笑著問:“權總也會有後怕的時候嗎?”
“有的。”權少霆不假思索的點頭,“唯一令我後怕的事情,就是那天沒有陪著你。”
慕念安的心尖兒,有一道潺潺的小溪流過,很緩慢,卻細水流長。
帶著溫暖的小太陽,照進了她的心中。
她想,她這輩子怕是都不能擺脫權少霆這個男人了。當然了,她也不想擺脫他。
如果可以的話,她想和他盡力的亂纏。
身體上、精神上、關係上。
一切的一切,她都想和他盡力的亂纏,糾纏到底,永不分開。也分割不開。
就像骨頭連著皮肉,想要把骨頭和皮肉分開,那是永遠也不可能的。
有句老話怎麼說的來著?
打斷了骨頭,也還連著筋。
她跟他的關係,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是這樣的了。
再也,沒有辦法分割開來。
慕念安用力的也抱住了權少霆。用力到……想要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裏,與他合為一體。
“權總……”慕念安慢條斯理的開口。
“嗯,夫人想說什麼。”
不管何時何地,隻要她開口呼喚,他一定會第一時間給予回應。
“我本來是想要找心理醫生給我進行催眠,讓我想起……可我忽然改變決定了。你不好奇是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