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餅幹盯著一張縱欲過度的小臉兒回家的時候,他二嬸嬸剛泡完澡,沒精神的像個女鬼似得,從廚房裏飄出來,手裏還端著一個瓷白的小碗。
濃濃的中藥味,讓小餅幹皺起了小眉頭。小短腿兒噔噔噔的跑去給他二嬸嬸端來了蜜餞,在他二嬸嬸喝掉中藥把瓷白的小碗往旁邊一塞,遞給花管家的時候,及時的送上蜜餞。
“二嬸嬸,你臉色不太好啊。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吧?”
慕念安瞥了一眼小家夥,“你臉色也很差。正好,我打算睡一會兒,睡醒去醫院體檢,把你也一起帶上吧?”
“我沒事。”小餅幹連連擺手,疲憊不堪的德行活像個被蹂躪的花姑娘,“我就是熬了一晚上沒睡,睡一覺就好了。”
“少夫人也是熬夜了一晚上,喝了中藥就準備去睡覺。”花管家無語的望著自己的雇主。
這一家人是怎麼了?成年人熬夜通宵,小孩子也這樣兒!
他真覺得自己這管家的生涯,快要走到盡頭了。
“你怎麼也熬夜通宵了?”泡了澡又喝了一小杯紅酒的慕念安,現在徹底被熬夜通宵的疲憊和虛脫籠罩,她臉色蒼白的把自己扔進了沙發裏。
小餅幹有樣學樣,一大一小癱在沙發裏,同款萎靡不振。
“快開學了,柳姨的作業我得做完。”小餅幹有氣無力的哼唧,“我不想奶奶太辛苦,就打算幫她做點我力所能及的事情。這一熬,一不留神就天亮了。幸好奶奶睡得早,不然讓她知道我熬了一整夜,她該揍我了。我找了個借口回家睡一會兒,下午還要再去奶奶家。”
花管家給這一大一小,大的泡了杯參茶,小的熱了杯牛奶,問道:“餅幹少爺,副董事長感冒好點了嗎?”
那天夜裏丁秀秋拿藤鞭把兒子抽進了醫院,自個兒也不怎麼好。心裏知道兒子不需要她操心,可當母親的,哪兒有不擔心自己兒子的?這不,也陪著權少霆在醫院折騰了一晚上,年紀本來也不輕了,也是當奶奶的人了,先是發了好一通脾氣,心裏上也挺煎熬,又一晚上沒睡,再吹了夜風,感冒再正常不過。
“沒什麼起色。”小餅幹道了謝,端起牛奶小口小口的抿著,“我讓奶奶去打針,奶奶不願意,她說吃點藥就可以了。我也拗不過奶奶,就讓她在家休息,文件之類的東西送到家裏,大部分我都能幫她處理。剩下我處理不了的,也不太多。對了管家爺,下午你送我回奶奶家吧?再幫她看看,這次的感冒拖了好幾天了也沒起色。”
丁秀秋是寰宇的副董事長,需要她批閱的文件不少,但也不算多。大部分都是一些小餅幹可以勝任的文件。畢竟是個副的董事長,需要批閱的文件,也就是簽個字之類的,不會太複雜。真正複雜要命的文件,都被送到了權總的辦公桌上。
“好,我下午回去看看。實在不行,還是得讓副董事長打針。”花管家答應下來,“少夫人,餅幹少爺,喝完就去睡覺吧。”
一大一小表情動作幅度都一樣的有氣無力點點頭。
慕念安忍不住感慨,“跟我一樣的熬夜,權總一點都瞧不出來呢,神清氣爽倍兒有精神。”
反觀她……熬了一夜,徹底虛脫,身體被掏空。
小餅幹也感慨:“有時候我真覺得二叔的身體構造和我們不一樣,他的身體裏好像有無窮無盡的精力,無論如何也用不光。我真佩服二叔。”
“權總畢竟是
權總。”
“是啊……”
“別感歎了,快去睡覺吧!”花管家急了,看著癱在沙發上同款精神萎靡的一大一小,都成這幅德行了還不快點回臥室睡覺,還在這兒扯淡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