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認真真的吻過了她下顎處的那顆黑痣,再三確認那隻是一顆痣,並不是什麼鮮嫩欲滴的水果,也沒有任何的味道——不,有味道,是隻屬於她的甜美,還帶著點刺。權少霆終於放過了她。
“夫人,你知道麼,棋子若是布的太深,那會比執棋者更重要。”
“這又是權總的新歪理嗎?”
權少霆發現,自從和她剛才在臥室坦誠布公之後,她對自己的態度,微妙的變了。不再是以前的戰戰兢兢,就連親昵的接吻都帶著點距離感和敬畏感。
她麵對自己的時候,更隨意,也更慵懶了。
而他,喜歡她這樣的變化。
說明她更信任他了。
兩顆心,在這個價值連城的房間裏,越發的緊貼在了一起。
如果有人去撕扯,就會發現,想要將這兩顆心撕扯開,隻會得到一個結果——
非得撕的血肉模糊,才能將這兩顆心給分開。
“你慕念安是我最重要的一顆棋子,我把你放在了最重要的地方。若你這顆棋子出了任何的差池,我權少霆的身家性命都得賠進去。我把命都押在了你這顆棋子上,夫人,你說你對我重要不重要啊?”
慕念安側頭,粉唇狠狠的擦過他的鼻尖兒,“權總,你就這麼信任我?把命都押在我的身上了?你就不怕——”
“不怕。”權少霆難得的打斷了她的話,他那掀唇一笑,自信極了,狂傲極了,也囂張極了。
“我認定了你是能和我並肩而立的人,把命交給你,我放心的很。”
兩個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近到彼此的鼻息心跳,對方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慕念安眨了眨杏眼,又眨了眨杏眼。
“萬一權總您看走眼了呢?”
“我說了你能行,你就一定能行。你不能行,我說了你能行之後,你就能行。”
這位權總,還真是夠霸道,夠專橫,也夠狂妄的。
可他有這個資本,所以這句過於囂張狂傲的話,便不顯自負了。
慕念安抿唇,沒有再說話,而是閉上了眼睛,主動吻了上去。
下一秒,權少霆就奪過了這個吻的主動權。
哪怕他對她,一向是溫柔和縱容的,一點都不像那個殺伐果決的鮮血帝。可慕念安每次都能從他的吻中,找回他是鮮血帝的樣子。
他的吻,像極了那個傳聞中雙手沾滿了鮮血的鮮血帝。
霸道、狂妄、攻城略池、片甲不留……
說白了,用兩個字來形容——
鮮血帝的本性:掠奪!
又是一吻完畢,慕念安快要窒息。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兒,感覺自己再多跟他接吻幾次,怕是真的要窒息而亡。
權少霆舔了舔唇角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慕念安的口水,或者根本就是他們兩個人已經混在一起分不清楚的口水。
似乎非常回味這個不同於往日蜻蜓點水的吻
。
慕念安看著他舔嘴角的動作,都看呆了,傻眼兒了。
“權總……”
她的聲音非常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