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興盛的風格是吧？”葉靈璧在電話那頭冷冷一笑，“你叔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勸勸你，別把自己的大好前途給葬送在了女人的身上。”
“……您是怎麼回答他的？”
“我還能怎麼回答。拿我的人品跟他保證，慕念安絕對沒問題，她是被陷害的。可你也知道，我這人吧，沒啥人品可言。你叔信不信我的話，我還真不清楚。”
“葉董又說笑了。我叔要是不信任你，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讓你勸勸我。他……還是不信任我。”
“不是不信任你，是你曾經走過歪路，幹過歪門邪道。他擔心你又……所以才找到我的。封堯，這個事情我是理解張醫生的。你想想看，當年你被人砍了幾十刀，渾身是血的被送到了他的麵前。他給你做了十幾個小時的手術，才把你這條狗命給保了下來。知道你走了歪路，無父無母，身邊連個人都沒有。他自己掏腰包給你付了醫藥費。你出院之後，他怕你又跟那些小混混廝混在一起，又給你——”
“葉董，別說了。”封堯閉了閉眼睛，靠在車靠背上，“我的黑曆史就這麼點兒，您還時不時翻出來笑話我，放過我吧。”
他語氣是在開玩笑，可表情卻很……複雜。
“得，誰還沒走過錯路了。聽你的，這些就不說了。但是封堯，你別生張醫生的氣。你好不容易走了正道兒，跟了少霆，進了寰宇。張醫生打心眼的為你高興，他最怕的就是你又走上了歪路，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聽我的，等事兒解決了，你去找張醫生跟他好好聊聊。你工作忙，他工作也忙。有大半年時間都沒坐下來一起吃頓飯了吧？”
“葉董，我怎麼覺得您現在一點都不像浪蕩子了。反倒行事一個為孩子們操碎了心的老母親？”
“去，你少打趣我。我這老母親都是為了誰啊？”
封堯低低的笑著，“我現在去解決走.私奢侈品的事兒。完事兒了給您打電話。”
“別打電話了，直接在九號公館碰頭吧。我已經到了。正跟鳳九爺喝酒呢。”
“對了，說起鳳九爺，我從肖一鳴的嘴巴裏聽到了一個訊息。似乎跟鳳九爺打聽到的情況，出入不小喲。”
“哦？”葉靈璧高高的拖長了尾音，“你等等。”
鳳九爺的聲音傳來，“封助理，什麼情況，你仔細說說。”
“肖一鳴的養父，也就是那個馬亮。他也被緝毒大隊審訊了，高強度不間斷的審訊，讓馬亮直接心髒病發，我確認過了，的確如此。剛剛做了心髒搭橋手術，挺危險的。算是撿了條命回來吧。鳳九爺，您應該清楚的呀。緝毒大隊隻要行動，絕對是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不然他們不會亂抓人的。審訊強度這麼誇張，那數量……跟您打聽出來的數字，多少肯定有出入。”
“好，我知道了。”
“鳳九，這次的事兒，你辦的不漂亮呀。嗯？”
“葉董，別陰陽怪氣了。我現在就去重新查。”
“不著急，先喝酒。那什麼，封堯，你趕緊去辦事兒，我跟鳳九爺在九號公館等你。掛了。”
收起手機，封堯狠狠的眯起眼睛。
這事兒……怎麼從頭到尾都透著蹊蹺呢？
比他預想的，更複雜，牽扯的人更多。水，也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