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好了，再來給我回答。”
柳冰冰衝封堯丟去一個眼神，示意他別開口，一切交給她。
“不清楚就是不清楚，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不可能編個謊話來騙你。葉董，這個老黃，之前權總也懷疑過。他還吩咐了封堯多盯著點。但目前為止，封堯沒有看出任何的問題。如果說老黃有問題的話，那麼這老黃也太不得了了，連封堯都瞞了個實實在在。慕念安剛進入寰宇工作，沒有人知道她和權總的關係。如果說有人特意派了老黃來接觸慕念安，葉董您覺得合乎邏輯嗎？”
葉靈璧笑著反問，“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沒有人知道慕念安的身份，當時封堯也還沒有大張旗鼓的追求慕念安，這種情況下，如果說有人特意安排老黃來接觸一個無名小卒慕念安，我是不相信的。這不符合邏輯。老黃在寰宇工作也十多年了，他的為人有目共睹。我個人倒是更傾向於老黃是幹淨的。不單單是對慕念安，任何一個企劃部的新人，老黃都很照顧，無一例外。”
葉靈璧看了一眼封堯，封堯點點頭，肯定了柳冰冰的話。
“這個老黃，在企劃部很有威信。有時候他說話，比部長還令人信服。”
“這麼一個人，居然就隻當了個小小的副組長？”
“企劃部的兩位副部長都同時跟人事部建議過，要給老黃升職。但部長卻認為讓老黃留在現在的位置上，更合適。老黃能力普通，隻有比較得人心。給他更高的位置，還不如讓他當企劃部的潤滑油上下調借來的更合適。不過部長也說了，他退休之後，不管誰當了部長，副部長的位置，一定得給老黃留著。”
封堯繼續說道，“之所以讓少夫人進入企劃部，權總就是考慮到了老黃，這個做事圓滑，又比較照顧新人的存在。還有一點，張美麗，周副董的情人，她也在企劃部。副董事長讓少夫人進企劃部，目的是什麼，我不得而知。但權總欣然同意副董事長的安排，很大原因是因為有老黃在企劃部。”
柳冰冰接著彙報，“不出權總所料，慕念安一進入企劃部，張美麗就沒少給她穿小鞋。也如權總所料那樣，老黃明著暗著幫襯了慕念安不少。老黃跟慕念安關係走得近，這很正常，都在權總的意料之中。但慕念安對老黃如此深信不疑，卻超過了權總的預料。這就是權總開始懷疑老黃的原因。我還是那句話，我個人傾向於老黃是幹淨的。”
“封堯，你呢？”
“跟老黃接觸了這麼長時間下來，我也比較傾向於老黃是幹淨的。”
葉靈璧捏了捏鼻梁，“老黃是否幹淨，必須調查清楚。這個，還用得著我幫你們嗎？”
“不用。”柳冰冰立刻正色，道：“我會調查清楚。不勞煩葉董。”
“再說說倉庫的事兒。”
“按照規定，XX商戶是不需要被審核就能夠直接入駐電商區。所以倉庫那邊，便直接接受了XX商戶的全部貨品。貨就放在電商區的倉庫。後邊因為小數字的問題，少夫人將XX商戶的審核PASS，貨品按理來說也不能夠在放在電商區的倉庫。可是，少夫人親自簽署了與XX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