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還有什麼好奇的?”權少霆溫柔的將她打點滴的爪子捧在自己的手心,幫她暖手。
打了一整天點滴的手,冰涼的猶如冰窖。在他掌心的溫度下,漸漸的不再像個冰塊。
慕念安早就已經過了耳聽愛情的年紀。雖然這裏不適合用‘愛情’兩個字,但道理是相同的。相比於聽對方怎麼說,她更願意去看對方怎麼做。
與權少霆結婚的時間很短,但就這短短的幾天時間,她卻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他對她的關心與嗬護。這些,是做不了嫁的。他是商界殺伐果決的鮮血帝,卻從未在她麵前展現過心狠手辣的一麵。
在她麵前的時候,他是腹黑的,是慵懶的,是優雅的,更是溫柔的。
她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應該是我能夠托付終生的男人。”
權少霆摟緊了她,“多謝夫人的信任。我會再接再厲。”
“權總,我跟肖一鳴從大學開始談戀愛,可他從來沒有給過我這樣的感覺。什麼感覺我也說不上來,總之我跟肖一鳴在一起的時候,一直在尋找一種感覺。可我從來都沒能在他的身上找到。而這樣的感覺,我在你身上找到——不,是你給了我那個我一直在找的感覺。”
“夫人,你要明白,贏了肖一鳴我不會有任何的成就感。相反,你拿我和他相比,令我非常不爽。”
“哎呀,我在跟你推心置腹,你能不能別這麼煞風景!人家難得掏心窩子的跟你說兩句話。你真討厭!”
權少霆好笑的從鼻尖兒‘嗯’了一聲兒,“夫人繼續。”
慕念安認真的想了想,“為什麼是我?蘇沫兮不可以嗎?”
“誰都可以,誘餌就是誘餌。但蘇沫兮沒你聰明,沒你漂亮。我為何要選她不選你?”
心裏小小的嘚瑟了一下,她又追問,“除了我聰明漂亮,還有別的理由沒有?”
“有。”權少霆今天好像特別痛快,不管她問什麼,都會正中紅心的回答,絕不敷衍搪塞。
“你入獄三年的空白時間,是白紙一張,可以配合我的需求,任由我更改。而除你之外的任何人,做不到這一點。”
慕念安怔了怔,“所以你是把我坐牢的事實徹底抹消掉了嗎?”
“嗯?”
“就算是坐牢,那也是我實實在在的經曆。就這麼被一筆抹消,心裏感覺怪怪的。總覺得自己人生的三年時間,好像就被塗白了一樣。”
“夫人,你的經曆我抹消不掉。”
“算啦,反正也不是什麼好事情。”慕念安從來不會跟自己較勁,跟不會為難自己,她爽朗的掀唇一笑,“權總,最後一個問題。”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保護他,她受傷在床,所以他對才她特別的縱容。今天她的淘氣三千問,他絲毫沒表現出一丁點的不耐煩和厭惡。
“夫人盡管問。”
“就是葉董說你在西雅圖的地下搏殺未嚐敗績,你一共打了多少場啊?”
“葉靈璧那張嘴,怕是不想要了。”
“我實名支持你把他的賤嘴給縫上。”
“他還跟你說什麼了?”權少霆危險的眯起了幽深的眸子。
“呃……”慕念安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把葉靈璧徹底賣了,“他還說你的初戀是你的白月光和紅玫瑰,你心裏永遠有一個位置是留給她的,誰都甭想闖進去。”
“夫人,你稍等片刻。為夫去去就回。”